“我累了。”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作的孽,不想过多谈论我和石子之间的事情。
他却继续问:“累?因为什么呀?”
我迎上他好奇又迫切的眼神,一字一顿地回答他:“我装得心累。”
几秒钟的沉默,期间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震惊,疑惑,懊悔……
他的双唇微微一动,还想开口问点什么。
万幸我堂姐的车刚好来到了我旁边,响了一声喇叭。
我连再见都没说就直接上车了。
我堂姐见状,摇下车窗,看着他手中的巧克力,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橙子讨厌吃巧克力。小弟弟,再见,我们回家了。”
在车上,我堂姐问我怎么没道别,不像我。
我敷衍说了句又不是很熟,没关系的。
因为我不想谈石子的事,让我觉得难堪而且难受。
我以为他不会再联系我了,我也没联系他的身份和理由。
可程卿城的直白,是我从未想过的。
在我回学校的前一天晚上,他一开始跟我聊了很多有的没的。
却在8点的时候,我已经洗完澡躺床上,聊天的内容开始画风突变。
他:“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莫名觉得不安。
但还是回了他:“可以。”眉头紧锁。
他:“你前任会和你做那些事吗?”
感觉我脑子里一嗡,我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
我却想装傻充愣糊弄过去,“什么事?”
可程卿城却非要问个究竟,“就是成年人之间的事。”
我有点难过。
难道他找我聊天,重点是想问这个吗?
我沉默了两分钟,打了字又删掉,打了又删掉。
最后只是回了一句:“我不想骗你,我不是处女。”
他竟然秒回。
“我想和你说一句话。”
“真正爱你的人,不会在意你的过去。”
这句话,我深深记在了心里。
到后来,我和程卿程在一起的一段日子后,我用这句话反问了他一次。
也是那一次,使得我心里开始明白,我和他,无论能在一起多久,最后都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可我太喜欢他了。
就像吸毒一样,明知道不可取,还是上了瘾。
以致自己像个扑火的飞蛾一样,奋不顾身,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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