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有点儿没错,自己正常发挥,然后搞砸一切。以至于最后狗急跳墙,直接把人给逼走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你看她的表情,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不知道多在意呢。”闲言碎语的领头人嘲笑道,“平时勾引犬神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不一样被拒之门外?”另一个总是帮腔的人也压低了声音附和:“可不是吗,我看她脸都僵了。诶,说不定她现在还是个处呢,只可惜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了吧?清白名誉都没了,俗话叫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叫这狐媚子平时得意。”“捧得越高,摔得越疼哟……”后面的语句被尖利的笑声淹没了。南知的动作停住,她人本来瘦,加上手上用力,手背的青筋全部突出来,跟要把的口红从中间硬生生截断似的。此时此刻她忽然怨恨起来,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怨恨扎克用着温柔的表情,却做了所有残忍的行径。笑声并没有因为她的意念而暂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本就面积有限的室内乌烟瘴气,简直要把人逼疯。南知突然哗啦一声站起来,也不顾七零八落的瓶瓶罐罐,径直朝门口走出去。她用右手推门,门却自动往后拉开去。说来也是奇妙,明明是最不想看到的人,此刻却以天神降临般的气场出现在门背后。他顺势拎了她的手腕,跟前天晚上甩被子一样轻松地将她打了个转,稳稳揽入怀中。一切发生得极快,室内的笑声还没达到顶峰,就陡然衰退下去。南知的后脑好不轻不重地撞上他胸前上方两根锁骨尖端之处,整个后背落在一片原野之上,纵横沟壑皆是肌理轮廓。短短的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被无形的保护罩包裹其中,竟有刀枪不入地错觉了。她身后的人胸腔震动,声音稳而含怒,仿佛直出于丹田。犬神威严的目光从一群舞女中逐一扫过去:“刚刚是谁在嚼舌根子?”怒目而视可吓坏了胆小的舞女们,舞女们左看右看,立刻大难里头各自飞。“是她先说的。”右边第一个舞女细声细气地指出。被指出的舞女尖声反驳:“不是你先开启的话题?你不要血口喷人!”“是我们不识时务出言不逊,请犬神大人赎罪!”倒是真正挑起话头的舞女最先反应过来,当即跪地谄媚地说。她在博朗格待了十年有余,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能蒙混过关,什么时候该坦白为上,至少……至少能留个全尸。印象里犬神不是个嗜血的神仙,运气好还能捡条命。然而犬神依旧将南知护在怀中,一副她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他硬朗的面容不层变化,眸子里尽是森然道:“你们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理?”“等她嫁到我氏族里,今日之事说出去岂不是要遭人笑话?”’我的女人‘四字一出,所有人骇然变色,这下地上齐刷刷跪了一片人了。如是说来当晚两人果真发生了关系,传闻都是假的?犬神还真打算娶她入门?原本就跪在地上的舞女心头一凉,只能拼命磕头,恨自己为何生了副多嘴的口舌。然而犬神的注意力已完全不在此处,他看南知又穿得甚少,臂膀也是冰凉,便用胳膊勾住她的膝盖后侧,直接将人横抱起来了。平日里张扬带刺的女人,这会儿倒学会乖巧行事,一声不吭地躲在他庇护之下,像在芭蕉叶下避雨的猫。扎克一刻也未停顿,直接往博朗格的大门去了。老板娘看他面色阴沉,也不敢出言阻止,本打算任由他带了南知离开,谁知道路过吧台时他甩下半句“刚才休息室里跪着的几个人”老板娘于是不解地抬起头去,特别谨慎道:“您有何吩咐?”“废了。”他沉声说。南知读过许多暴君的故事,而这样的话从扎克嘴里吐出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扎克却是低下头来关切道:“你冷?”两人一路无言,南知缩在他臂弯中并不挣扎,背硌在他手臂上隐隐作痛,她也只是抿唇,并不说明。扎克也沉默着,故意没有喊人来接。回家的路头一次这么短,原来走着都嫌爪子疼的荒野,今日却顺当得过分,没走一会儿就看见庄园大门了。“放我下来吧。”终于,在离大门还有二十来米的时候南知开口了,“你总不见得要把我带到家里去。”扎克低头:“我为什么不能?”南知避而不答,只是心平气和地重复道:“放我下来吧,演戏差不多就行了。”她心中有钝痛发作,却不知究竟在心痛什么。或许是伤害后迟到的温柔,或许是打定主意要放弃却被逼重燃希望的矛盾,但确确实实是抽痛着,像刀子剥开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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