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是三日出门采买一次,这些天,天天都有出门。
敖文安排的人一跟便发现这人每天都会去赌场转转,随手下几注,手气都还不错。虽赢得不多,但每日都有点收获。
这人每次只玩骰子赌大小,没什么技术,而且赌品很好,赢不骄输不恼,赢得差不多便离开了,一点也不贪多。
这完全不像一个赌徒,倒像一个话本里低调的赌神。
敖文安排人手将此人的情况查了个遍,也没查出什么来。便开始查起把钱输给他的人。
这一查,便发现总是输钱给他的人有卖书的老板,有旅店的小二,还有私塾里的厨子。
这些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与书生都有接触。
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证据能说明什么,但江知和秦简都知道,这就是问题的突破口。
安排完这件事,江知又叫来户部的人,今年冬季来得早,得防着雪灾,还得给守北疆的将士添一添衣物。
之后又叫来工部的人和户部一起商量一下修运河的事。
两方扯子许久,江知脑子现在全是工部说的“防汛得趁早”和户部说的“银子很难找”。
好不容易清醒下来,打算吃早夜宵安慰一下自己,却发现不光没有了陈皮,就连汤也没了。
余海生见江知终于忙完了,便赶紧在一旁说:“刚刚看陛下一直在忙,老奴没敢打扰。今日苏嬷嬷没来,月明宫的人送了现成的吃食来,说是皇后娘娘病了,苏嬷嬷得侍候娘娘服药。”
“病了?怎么回事?”江知不觉间已皱起了眉头。
“回禀陛下,老奴差人去打听了,说是昨日佳贵妃和婉贵妃在皇后娘娘宫里喝了不少酒。太医说娘娘是受了风寒,不过好在娘娘底子强,喝两副药就能好。只是娘娘不肯喝药,太医就制了药丸,苏嬷嬷再给药丸制一层糖衣,娘娘才肯服药。”
“哼,一国之母,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连喝药都这么麻烦。”江知没发现自己嫌弃的声音里居然也像是裹了层薄薄的糖衣,“她身子底子哪里强了?林家那位,不是说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吗?一起喝酒,病秧子都没事,她怎么就病了?那药吃了多久了?现在如何了?”
余海生有点想笑,还从来没见过陛下一口气问过这么多问题。
“听说昨日两位贵妃娘娘离开之后,皇后娘娘拎着酒壶在院子里转了大半夜,估计是那时受了凉。娘娘吃了药便又睡了,说是现在已经退热了。陛下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江知控制自己顺着余海生搭的梯子去月明宫的冲动,不悦地说:“哼,自作自受,不去看。”
话一说完,江知就后悔了,只得黑着脸又说:“让人在那边守着,有什么情况及时来报,免得有个什么那肖老头要闹得朕不得安宁。”
江知说完,还是觉得差点什么,又招来敖文问昨日月明宫里的情况细细说来。
敖文一听,头都大了,陛下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呢?
明明说好了不听闲言碎语的,怎么一下变了呢?
那喝的酒的人,说的话不仅又闲又碎,还又臭又长,一句话可以重复十遍,还说法不一样。
如今居然要他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请问可以选择去前线杀敌吗?
敖文不敢问,只得将今晨那顶着黑眼圈的暗卫在崩溃中说的个大概再大概地说了一遍。
江知板着脸听完了敖文的汇报,也没搞清楚那佳贵妃为何而哭,也不知道三个酒鬼聊的什么乱七八糟。
最后,他只有两个问题。
一是佳贵妃为什么想要抱他的皇后,而且他的皇后还让抱了。二就是谁是崽崽?
月明宫的人折腾了差不多一整日,才使肖乐乐的热降了下来,睡得也是安安稳稳的。
燕燕见苏嬷嬷也连着忙了两日,便主动换下了打算守夜的苏嬷嬷,说自己在边上守着,有什么再叫醒她。
苏嬷嬷看着睡在床上乖乖巧巧的肖乐乐,心里的大石也基本放下了,看来宫里的太医医术果真了得,这药丸子一下去,就药到病除。
苏嬷嬷再三交待燕燕晚上要在边上守着,防着夜里又起了热。
再次叮嘱燕燕有情况必须立即叫醒她之后,苏嬷嬷也去歇下了。得养足精神,明日才能陪着她的活蹦乱跳的小祖宗在这宫里折腾。
肖乐乐这一觉是睡得相当不错,还做了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拿着票去了崽崽的见面会。到了之后才发现,参加见面会的粉丝只有她一个人。
在以为自己记错时间,反反复查看手中的入场券时,她看见崽崽缓缓进场,走到她面前,说这是为她一个人准备的见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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