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那么说,就是想立即中断关于小雅行为不检的话题,因为我已经从母亲的脸上,看到了更可怕的情绪转变。虽然小雅的事情与我没直接关联,可是,继续讨论下去,必然会让母亲联想到我,从而限制我的行为举动。其中,我最不想面对的是,天天守在父母亲身边,过着没一点激情的生活。
妈妈紧皱着眉头的脸上,皱纹不仅密集了许多,而且还显得更加的深凹了起来,好像是越想越担心的恐怖。
“阿香,小雅有那些不齿行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突然的笑声问话,让我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虽然我跟小雅的关系最好,是堂姊妹人人皆知的好姐妹关系,但是,对于小雅跟王程控的偷情,我并没有提前了解到。如果不是在玉米地里碰到,我根本就没丁点消息。可是母亲这样的问话,却很明显地有着责备的语气,而且还透露出了对我的严加盘查。
“妈,你这话问得就有些过分啦!那么隐秘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呢!如果不是哥哥听到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会有那种事情发生。再说了,小雅肯定会隐瞒我,怎么会让我知道呀?”
我很努力地说着轻松的话题,特别想让母亲立马就能转变思想情绪,更想让母亲能相信我,不会因为联想,对我加紧监管,因为我早就想好了,等定亲之后必须走出家门,哪怕是打工也不错,但绝对不能继续守在家里。
妈妈展眉的那一刻,脸上居然露出了更疑惑的神情,仿佛对我的说话,有着绝对不相信的情绪。
其实,我心里清楚,听到小雅的传言,母亲不可能轻易放松对我的怀疑,也不可能放弃对我的监管。可是,小雅的不齿行为,与我确实没关系,我也没跟着她学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跟小雅断绝所有来往,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跟着我和你爸种地,绝对不能让你信马由缰了。”
她说着非常坚定的话语,绝对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情绪。
我最担心的情况,还是没法阻止地出现了,所谓的老老实实,那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事实,跟着父母亲种地就是必然的结局。一旦被母亲控制起来,不要说外出打工了,有可能连进城去见见同学都没机会了,而这些是我最不想面对,又非常惧怕的遭遇。
沉思细想着的时候,我偷眼再次观察着母亲的神态,心里想着能不能再争取一下,但绝对不管表露出抗拒的心态,否则会让母亲更加的愤怒,导致最终的管束越加的森严。
“妈,小雅是小雅,你干嘛要对我这样呀?”
带出了笑声激问着,我计划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服母亲改变决定。其实,就是想办法让母亲放心,从而促成我的计划实现。
妈妈瞪着双眼,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还敢跟我犟嘴,小雅做出了那么荒唐的事情,你跟着她能学好嘛!万一你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情,让我跟你爸的老脸放哪儿?”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学着小雅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有我的打算,也有我自己的考虑。”
“你考虑什么呀?难道还想着跟以前一样吗?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起哪里都不许去,只能待在家里,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嘛!”
“让我待在家里你看行嘛?”
我没忍住地怒吼了起来,母亲已经表明了态度,好像早就想到了我有可能会外出,而借机断了我的后路。
啪,一下,母亲抡起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没一点前兆的一记耳光,让我感觉到了脸颊的刺痛,也让我最真切地感受到了绝望。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动手打人我的敏捷,远远超过了做任何事情的速度,绝对没机会躲闪,也不能提前预防。
“敢跟我犟嘴,待在家里怎么了?让你有吃有喝还不好,那你想干什么?等嫁到丁家之后,你想干什么我才赖得管你,可是现在就是我说了算,不能因为你让你哥哥没法做人。”
妈妈敞开了嗓门大吼着,好像已经没任何顾及了。
我退后了一步,屁股靠在了炕头前,突然中变成了欲哭无泪的样子,因为我没法开口,也不敢在说话,毕竟脸上的刺痛不断地提醒着。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大清早不嫌丢人?”
厨房门口黑影一闪时,爸爸站在了门口,沉声的嘟囔好像带出了更震怒的语气。
听到了父亲的话语,也感觉到了父亲的出现,但我并没有抬头,也没接话,因为我知道父亲不可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想问题,也不会劝说母亲放弃对我的严加看管。
“看到了嘛!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居然不知道廉耻的还要跟着小雅鬼混,再这样下去,那不是让我没法活了嘛!”
妈妈急声快语地吼问着的时候,快步一跨,站到了门口的方向,做出了阻挡的动作,好像是为了防止我突然逃离。
“孩子她妈,你能不能别跟着起哄了,小雅到底有没有问题,咱们并没有掌握到证据,也许只是些传言。不要因为别人的猜测,跟着乱说话,这样会招惹是非地。”
父亲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仿佛是咬牙切齿的愤怒,又好像是无能为力的劝说。
其实,我心里清楚,爸爸根本就没办法说服妈妈,也阻挡不了妈妈的蛮狠。但是,我相信有爸爸在,就能阻挡妈妈的再次出手,不过,我更担心因为这事,又引发父母亲无休止的争吵。
“不管有没有证据,阿香绝对不能跟小雅来往,更不能让阿香乱跑,你不要脸了我还要脸呢!”
妈妈的怒气已经转移到了爸爸的身上,明目张胆地开始了怒骂爸爸,这让我更加的紧张了。
我确实有点想不通,妈妈为什么那么容易将别人的事情,拿出来跟自己相比,好像不这么做,心里就会难受。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传言跟两个女娃娃的来往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
爸爸喊出了怒声,仿佛也是难以忍受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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