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维多利亚皱眉:“你才多大年纪,怎么会是上帝的师兄?”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发现赵传薪盯着盘子看,就说:“这是西班牙托莱多的大马士革嵌金餐盘。一千多年前,托莱多曾经被阿拉伯人攻陷,阿拉伯人的嵌金艺术流传到那里。你很喜欢这种文艺复兴风格艺术品对吗?”
“……”
赵传薪龇牙笑:“见到你醒了,我好多了。”
她傻傻的举着刀叉忘记下口。
“对,我看他们根本不顾你死活,外面这么冷,估计要冻死。你看,这是我和威廉小儿的私事,跟你无关。”
桌子上放着一摞餐盘,赵传薪随手拿起两个,一个递到奥古斯特·维多利亚身前,一个放在自己身前。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不好意思装晕,起来第一件事整理仪表:“我记得我在外面,炸弹响了,我腾云驾雾,之后的事记不清了。你还好吧?”
赵传薪喝了一口啤酒,叹息道:“师弟虽说巧言令色,但也不算坏人。可言多必失,终究有天遇害了。我很痛心,逗留了不知道多少年后,决定回到故土。于是在海上飘荡了好长一段时间,漂流到一处海岛。上面有很多野人,他们见我穿的华丽,想抢我的东西。但是你知道的多娜,我向来喜欢讲道理。但如果道理讲不通,我随身也是携带刀剑的,那时候便有了数百年的功力,三下五除二便将这群人杀的血流成河。之后,他们就称我为——库库战神。近代,这座岛被美国人占了,叫作——夏威夷檀香山。”
两人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
赵传薪有顾虑,他刚加入军备限制委员会,避免后续麻烦,就必须将此事定性为私人恩怨。
两人吃着烤牛肉就着干巴巴的面包,奥古斯特·维多利亚忍不住问:“赵,没有火焰,你是怎么烤肉的?”
赵传薪取出一瓶啤酒灌了一口:“啥玩意儿?我投入我师弟的怀抱?别开玩笑了!我尴尬的脚指头快把地球抠破了。”
“是啊,你见过师兄投入师弟怀抱的吗?别闹了。他敢有那想法,我把他打出汁儿!”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忍不住笑了。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无法接受:“你是说,上帝是你师弟?”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看到了远东屠夫的另一面。
但1909奥斯卡最佳演员老赵演技已臻化境,他看着窗外出神:“罢了罢了,就知道你不会信。这么跟你说吧,我吃过的盐,比你这辈子吃过的麦子还多。我走过的桥,比你和威廉小儿加起来走过的路都长。比如说此时我不用火就能烤牛肉,便是在三千年前学的。后来我师弟想学,可惜他天赋不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所以他的一生才会平平无奇,没什么亮点,也活不到今天,而且他经常骗大家说他是神的化身……”
赵传薪的声音低沉如晚钟,旷远同咒语,声线在黑暗中拉长了岁月,他的表情无懈可击。
好悬把奥古斯特·维多利亚CPU烧干。
此时,赵传薪喝完一瓶啤酒。
他用副肢握着酒瓶放到桌角处。
看上去就是隔空置物。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眼睛发直:“你真的是……”
赵传薪点头:“没错,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他师兄。”
奥古斯特·维多利亚脸上青红不定。
此时,她认为威廉二世必败。
跟神打仗,岂不是自讨苦吃?
哪怕赵传薪不是神,但他是个三千岁的老家伙。
谁能打得过三千岁的老家伙呢?
谁能打过曾经被称为“宙斯”的人呢?
赵传薪看看外面天色,伸出手,掌心凭空出现一盏风灯,打个响指,风灯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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