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还不过瘾,身形摇晃的将酒盖子摘了,猛地往地上一掷,听到极大的“嘭”一声后跟着后面疯魔般的哈哈大笑,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随心所欲的哼着歌,将酒壶里剩下的酒由头至脚浇在了自己身上,长发湿漉漉的黏在她的脸庞,随着她的摇动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清香。
房内杯盏狼藉,灯烛歪斜,那人红绸加身、慵懒诱人,苏与洱愣在原地许久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大步过去抢下祁清巫手中的酒壶,将她有可能做出的更放肆的举动都扼杀在摇篮里。他尽量温和的说:“你醉了,休息吧。”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里!”
祁清巫却不买账,一把将人推开了去,自己踉踉跄跄的坐上了床,翘着腿、昂着下巴,大爷似的审视着来人。
“二皇主别闹了,国主那边早些时候来了消息,让你明早按时去上朝。”
“你是苏与洱吧!哈哈哈,苏与洱……是谁来着?这名字可真奇怪,念着拗口。”
正半蹲着给祁清巫脱鞋的苏与洱动作顿了顿,复又一脸风轻云淡的回了话:“没谁,二皇主不用知道。”
祁清巫乐天派的笑了笑,等苏与洱快要走的时候,突然扯着他的腰带将他拉了回来,轻轻的靠在他的腰背上,叹息般的说着:“我不认识个叫苏与洱的,我只认识我的皇夫,他也叫苏与洱。”
一时间,苏与洱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现在分不清祁清巫的真心和假意,晓彻的事情他还憋着股气,他只能尽量让自己不要动心,不要掉进她的圈套里。
“二皇主……”
“嘘……这里没有什么二皇主、少国主。只有妻君与皇夫,苏与洱和祁清巫。”
“时候真的不早了,你。”
苏与洱越说越没底气,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被祁清巫轻轻一推,人就躺在了她的床上,光影摇曳间,她扯下了他的腰带。黑夜漫长、万籁俱静,清水雅居的烛火却亮了整晚。
“苏耳朵,有时候装着装着,我都分不清我究竟是谁了……”
看着熟睡在自己怀里的女子,苏与洱叹了口气,慢慢抽出手,替她掖好了被角,又将被扯开了一半的腰带胡乱系上,这才离了床。
可祁清巫睡的极不安稳,都烂醉如泥了,嘴上还一刻不得闲,含含糊糊的念叨:“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
她歪了歪身子将整张脸埋在被褥里,一声极其细弱的呜咽化成闷响,不引人注意,却似在人心里剜去一块肉,血淋淋的,疼得厉害。
苏与洱虽不明她苦从何来,但也是心生怜惜,他紧抿嘴唇,纠结半响还是决定不要过去为好,他与她相隔甚远,帮不上什么忙,她的世界交给她自己吧。
这般想着他却不自觉的从书柜上取了书,看了她的手稿,开始从细节里一点点的了解这位行径乖张的二皇主。
将军
昨晚的事情宛若一场烟花转瞬即逝,等天明了谁都没有再提起,遗留下的只有那个称号,成了两人之前不可深究详说的秘密,谁都不想真正忘记的标志。
一早祁清巫就穿戴整齐去上朝,也难得众女官的心思都放在晓彻回来的这件事上,竟无一人提起昨日书院里的闹剧。
按西凉的规矩男子不得为官上朝,所以若是晓彻有什么要说的都是由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代为转达,云游四方之人的经验与谏言实在是太过宝贵,所以晓彻一回来国主就立马同意让祁清巫重回朝堂。
“母亲,臣要奏晓彻之言:游历了周边四国后,对比其朝纲国政、民俗民言,臣有本启奏,望国主详看。”
说完,祁清巫恭恭敬敬的将一本奏折递呈了上去,陪侍在国主身边的王公公立即一路小碎步的前来接过。
“此事,晓太傅做的不错,待朕细看过后再做回复。”
“多谢母亲。”
做完该做的,祁清巫立马当自己当透明人,安安静静的退到一旁,按顺序她得站在大皇主的左侧,可三皇主却看她横插在中间,不顺眼,默不作声的摸出一粒石子往她小腿弹去,只要她在朝堂上出了丑,肯定又会被母亲扣押在府邸里。可不知怎的,二皇主今日运气好到爆棚,时不时前后左右的动一动,那些石子就这么直溜溜的与她擦身而过,反倒是自己被女官以扰乱朝堂为由参了一本。
“国主,臣有本启奏。”
“爱卿请讲。”
“秋围将近,臣与众官商议后,自觉此行应带上所有皇主皇女及其皇眷,三品以上的官家女及官眷。”
“擢考在即,此提议准。”
“臣遵旨。”
早朝结束后,祁清巫一回府就在后花园的凉亭里摆了席面,还下令闲杂人等不许入内,所有男女使路过皆要绕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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