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白眼翻到天上,桓乐则双手抱臂,又高人风范地踱起步来,慢悠悠道:&ldo;柳七一生的追求是什么?是造出一件神器。神器和神明不都有一个神字么?&rdo;&ldo;那又能代表什么?造出神器就能窥破天道了?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神器。&rdo;阿贵对此嗤之以鼻。桓乐看向岑深,岑深脸色凝重,&ldo;不一定。柳七能够用小绣球穿越时空,就证明小绣球已经成功了。从它的功能来看,它确实可以算是一件神器。&rdo;阿贵懵逼:&ldo;那有什么不一定的?难道柳七真的成神了?&rdo;&ldo;这就需要大胆假设了。&rdo;桓乐笑盈盈的,举起一只手,伸出食指,道:&ldo;大胆假设、大胆论证,世界因你而精彩。&rdo;阿贵:精彩你妹。&ldo;还有种解释。&rdo;岑深今天的话也多了起来,&ldo;他不断地画阵法图,是在进行改良。&rdo;桓乐琢磨着,&ldo;化繁为简?&rdo;岑深沉吟:&ldo;大道至简。&rdo;&ldo;你们这越说越离谱了啊。&rdo;阿贵被他们说得眼皮直跳,&ldo;他最后可是把图画完了的,还笑了,那代表他成功了啊。那他岂不是真要成神了,可他成神了怎么还会死?有毛病吗?啊?他有毛病吗?&rdo;话音落下,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三人面面相觑,又各自陷入沉思。但这么耗费脑力的事情不适合阿贵,他干脆放弃了,一脸痴呆样的看着岑深和桓乐,坐等答案。良久,岑深答:&ldo;有一种解释‐‐因为他的目标已经达成了。&rdo;桓乐点头:&ldo;对,他的目标不就是造出一件神器么?也许之前的小绣球还不是完全版的神器,他又改良了,所以最终完成了。&rdo;岑深默认了这种说法,阿贵只觉得这两个人在说书,而桓乐眼珠子一转,紧接着又抛出一个更让他惊愕的猜想‐‐&ldo;也许最终的成品不是小绣球,是他自己呢?他自己成神了呀。&rdo;青春啊阿贵觉得桓乐的猜想太过玄乎,活在这个猜想里的柳七,简直就是个活体神经病。因为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达成了,就可以去死了,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在这个神明都已经消亡的年代,柳七如果真的成了神,他就是唯一的了呀!多牛逼!&ldo;神的境界,岂是你这种凡龟能理解的呢?&rdo;桓乐一句话堵住了阿贵滔滔不绝的疑问,他背着手,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疯子柳七,说:&ldo;也许是神明的真相太坑爹,他觉得没意思了,就死了呗。对于柳七这样的人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留恋的吗?&rdo;&ldo;金钱?财富?美女?&rdo;阿贵不信邪。&ldo;庸俗。&rdo;桓乐下巴微抬:&ldo;跟你们这群俗人活在一个世界里,我选择死亡。&rdo;阿贵忍无可忍,&ldo;那你去死吧!&rdo;桓乐转头就躲到岑深身后,&ldo;阿岑你看他,他让我去死!&rdo;岑深不想说话,比起柳七,他此刻觉得屋里这两个更像神经病。他静静的、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们一眼,而后果断转身,回到工作台前继续研究阵法图去了。刚才的推理中有一点让他很在意‐‐柳七在绘制阵法图时提到了吴崇安。他说吴崇安的想法有点意思,这种意思是否体现在了这个阵法图里?岑深重新翻开吴崇安的手稿,希望能在这里找到那把开启思路的钥匙。桓乐见他神情严肃,不敢上前打扰,便瞪了阿贵一眼,继续画他的玻璃墙。&ldo;柳七成神&rdo;这个猜想确实很有趣,也很大胆,他觉得自己的思路被打开了,或许还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三天的时间,眨眼而过,不幸的是无论桓乐还是岑深,都没有什么好的进展。唯有阿贵,好吃懒做、混吃等死、游手好闲,每天不是睡就是吃,再不就是晒太阳。阿贵仗着自己龟壳硬,很无所谓的说:&ldo;反正我笨嘛,你行你上咯。&rdo;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够令桓乐感到开心的话,就是他成功的赖上了岑深的床,每天都能跟他同床共枕。岑深似乎已经放弃了将他赶走,只要桓乐不裸睡、不钻进他的被子里,他可以选择无视。桓乐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只要阿岑慢慢习惯他的存在,总有一天两条被子就会变成一条被子。于是第四天的时候,桓乐继续出门找工作。因为一个好男人,就要赚钱养家,不管他的对象是否有钱。在桓乐出门找工作的时候,岑深又去了一趟隔壁。他觉得桓乐有句话说得不错‐‐你想判断一个人做的事合不合逻辑,得先了解这是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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