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彩看得眼里要冒火。“看什么看,打的就是你。从在候车厅我就发现了,你怎么就一直盯着我老公看呢?穿着这样,想勾引人?你放心,我老公是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骚货的!”这一句话,深深刺痛江浪。以前她追唐幸的时候,唐幸就说过:“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那时,他的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江篱。他整天江小篱长,江小篱短的叫着。可是恐怕是现在,唐幸都已经忘记,他曾有这样一段莽撞又肆意飞扬的青春年少时光。想想就有一些钝痛。江浪这些年跟在章石身边,向来是别人看她的脸色,她哪里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江浪反手就给了陶彩一巴掌!“你这样的女人,你以为唐幸跟你结婚就是爱上你了?我估计是你死缠烂打的吧?”一句话,也是毫不留情就戳到了陶彩的痛处。她喜欢唐幸,她追求的唐幸,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唐幸为什么答应做她男朋友,跟她结婚。但是陶彩明白,确实不是因为爱。但那又如何。这个男人一样顾家顾孩子,这就足够了。“原来还真是喜欢我老公的啊。臭不要脸的,爱不爱有那么重要?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的老公。”“呵呵,你不知道吧,唐幸喜欢的是我的妹妹江篱,后来,又跟那个模特焦迪成了男女朋友。焦迪,我想你去网上搜搜就知道了。你跟她们比,连提鞋都不配。让唐幸爱上你,做梦吧!下下半辈子都不可能。”“你说什么!”陶彩这两年跟唐幸在一块,温柔又娴淑。可是毕竟也是见惯了撕逼场面的,当即毫不留情跟江浪扭打起来。她的胖手净往江浪脸上招呼。人人都自顾不暇,没人上前劝架,倒是拿起手机拍起视频来,发朋友圈,发网上去。列车员惊动了,唐幸也惊动了。抱着孩子急急跑回来,喊道:“阿彩!”声音厉喝,怎么跟人打起来了。陶彩很听她的话,委委屈屈收了手。两人都有一些狼狈。列车员将人都带到了调解室,唐幸苦笑连连,报了自己的身份,这事呢,就口头警告了几句。江浪冷冷的看着唐幸,突然就有点失望。好像以前心底的白月光,突然就掉下了神坛。到底,唐幸还是沦为了普通男人中的一员。听着列车员不客气的训话声,唐幸连连点头,没有想像中的怒发冲冠为红颜。陶彩的委屈好像就成了江浪的委屈。江浪突然就觉得,唐幸认不认识她,都无所谓了。唐幸抱着唐越,出去的时候,江浪笑了笑,眼里有着鄙夷:“看好你的男人吧,我没兴趣。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宝。”陶彩气得想上去撕了江浪的心都有。哪里来的神经病。本来就是她的男人,本来她就是当成宝的男人,这个疯女人凭什么指手划脚的。回到位置上,越越已经困了,唐幸温柔哄着,让孩子入睡。孩子迷迷糊糊睡着了,陶彩坐在那里,沉着脸不说话。她的脸上有几道抓痕。唐幸叹了一口气,说:“怎么跟人打起来了?”陶彩说:“唐幸,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别的女人?”唐幸一怔,说:“没有。阿彩,别闹了。我们是夫妻。在我眼里,谁都没有你和越越重要。”陶彩心里的那根刺未消,但脸上却恰当好处的露着释然的笑容。做女人,就该在男人给台阶的时候,适时的装傻。他的心里住着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人在她身边。至于那个女人,祝她孤独终老吧!江浪回了小城。难得没下雨,不怕把靴子弄湿。她现在不缺钱,没有急着回去木村,而是在小城住了一晚。第二天,江浪直接打了一个车回的木村。进入小村庄的时候,一切都看上去有一些灰蒙蒙的,无比的破旧。儿时她就在想,她要离开木村,在小城安家。大学了,她就不满足了,她要离开小城,在大城市安家。现在呢,她做到了。正是上午八九点,这个季节正好是村民栽秧的时候。车子开过,有人视线看过来。见是出租车,直接拐到十字路口,继续往里开,开到了木村江家的家里。江老太开着木门,一个人坐在堂屋发呆,电视机开着,她坐在那里昏昏欲睡。时光在这里,似乎都是腐朽的,落后的,陈旧的。江老太和那台老旧的台式电视机,都属于过去的时代。那台电视机都快三十年了,比江篱和江浪的年纪都要大,就十七寸大小,放在一个红漆的电视柜匣子子里,看起来有一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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