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总算是来了……展二爷也在啊,那正好,人多力量大!&rdo;&ldo;她怎么了?&rdo;一听这话,越蒙就按耐不住地,猛地握住冯月地双肩,问道。&ldo;呃……你激动个什么劲,她没怎么啊,好好的,睡得正香呢。&rdo;只是她等得有些着急而已。越蒙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口吻仍旧满含焦急:&ldo;在哪间厢房?&rdo;&ldo;上楼,左边最后那间,徐公子也在里头……&rdo;话才说了一半,越蒙就甩开她,往花满楼里头冲了,冯月很是不悦地揪眉心,瞪着他,&ldo;喂,你别横冲直撞啊,走路轻点啊。我这可是有很多客人留宿的,人家都睡下了,说不定刚好在缠绵的当口,你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消停了……&rdo;&ldo;月姐,你动静比他还大。&rdo;严峰哭笑不得地开口,顺势从兜里掏了些银子塞进冯月手中,&ldo;辛苦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rdo;&ldo;谁知道啊,徐瓷一大早就突然带着两个孩子出现在花满楼了,那俩个小祖宗闹腾了一天,差点没把我这店给拆了。可是那位爷给足了银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后来听说展府的人急坏了,到处在找人,他才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跟着就让伙计去把夕蕴给找了来。那丫头性子冲,你也是知道的,我瞧见徐瓷领着她去了花园,不太放心,怕出事就跟去了。他们聊了会,没多久夕蕴就急着想离开,可惜没走成,忽然晕了。&rdo;冯月边拭着额间的薄汗,边尽量长话短说地把这一整天发生的事阐述了遍。&ldo;晕倒?!&rdo;这下连严峰也保持不了冷静了。&ldo;也不算是晕倒啦,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徐瓷说顶多两个时辰就会醒了。&rdo;严峰没好气地飘了她眼,继续追问:&ldo;他们聊了些什么?&rdo;&ldo;我怎么知道,你当我顺风耳啊,隔那么远我哪能听得到。夕蕴也真是的,平时嗓门那么大,关键时候居然轻声细语起来了……&rdo;&ldo;月姐,往后说事的时候,平铺直叙就好,不要太频繁的使用夸张手法。&rdo;严峰摇着头,跟她擦肩之际,出于好心,提点了句。这做老鸨的就是不一样,好比她经常把其貌不扬的姑娘形容得惊为天人一样,这再小的事到了她嘴里怕是也能引得天崩地裂了。……等严峰赶到夕蕴所在的那间厢房时,才发现冯月又夸大了一件事,这绝对不是最左边的房间,里面还有一间。若不是大老远就听见了徐瓷和越蒙的谈话声,他或许就会直接目睹现场版春宫图了。&ldo;我哥的目标不在你,也无意再跟你斗下去。何况,以现在的局势看来,你也不配再做他的对手。你可以安安稳稳地回姑苏东山再起,展家丝栈绝不会再刁难你,只是从商和从凉你不能带走。&rdo;是越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看来夕蕴是真的没什么大碍。&ldo;这是我的孩子!&rdo;反倒是徐瓷显得很激动。&ldo;当年你怎么不说这句话。&rdo;&ldo;当年我没有这个能力说。&rdo;&ldo;你现在一样没有。&rdo;相较于之前的燥乱,现在的越蒙要犀利沉稳了不少,&ldo;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应该不会想让从商和从凉知道吧。如果相认,你预备怎么跟他们解释?即使展家肯让你把他们接走,你又打算怎么跟徐夫人交待?我大哥也不是不近人情的,最两全的法子就是让他们继续待在展府,夕蕴和我哥都会将他们视如己出。你若是想他们,能来探望。&rdo;&ldo;探望?&rdo;显然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了徐瓷的意料之外,他的语气显得很惊讶。严峰犹豫了会,没有进屋,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似乎不太适合参与。最终,他只是静静地倚在栏杆上,聆听着他们的谈话。&ldo;大哥说,你也不过只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以前的那些事他也不计较了,你若是有能耐活下去,他很欢迎你来展府探望孩子。&rdo;&ldo;呵……&rdo;徐瓷沉默了些会,忽地冷笑,&ldo;我不过只是帮杨钊扳倒邱均而已,何况,有吴越这个真正和邱均狼狈为奸过的人在,他也未必就一定需要我再去捏造些事情出来。倒是展越浩,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rdo;话飘进了严峰的耳中,他猛地一僵,暗觉不妙。&ldo;什么意思?&rdo;越蒙隐约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冷着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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