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夫人让我这儿,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rdo;老掌柜很想说,其实他是卧底!是被夫人派来盯着当家,以免他偷腥的。&ldo;夫人最近在忙些什么?&rdo;越浩没多想,点了下头,又问道。这话,问得老掌柜深有感触,原来他还是双卧底……&ldo;乔公子来邀她出门玩过几次,大部分时间她都待在客栈里,作画、抚琴、吟诗……&rdo;&ldo;噗……&rdo;情况才汇报到一半,就被越浩打断了,才喝进嘴里的茶,生生地就被他喷了出来。他几乎可以肯定,以上那些事,除了钱夕蕴得了失心疯,要不然是万不可能发生的。&ldo;当家的,怎么了?&rdo;老掌柜很是委屈。想着,当家只是听说这些事,都这种反映了;何况他要天天看着夫人做那些事,折寿啊折寿。&ldo;她都画了些什么,弹了些什么曲子,吟了什么诗?&rdo;&ldo;画了很多银子,弹的曲子……我实在是听不出来,跟以前钱塘隔壁木匠师傅锯木头的声音差不多。至于诗反复也就那一首&lso;千金散尽还复来&rso;,夫人说她最近仰慕李太白,一定要去长安找他签名。&rdo;闻言,越浩松了口气,显然老掌柜没有被收买,他那娘子也没有得失心疯,一切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ldo;不过当家,昨天夫人收到封信,是从姑苏来的。送信的是个小厮,什么都不愿说,夫人看信时我飘了眼,落款上写着徐瓷。&rdo;越浩顿了顿,问道,&ldo;夫人看完信有说什么吗?&rdo;&ldo;没有。只是匆匆回了封信,让那小厮捎回姑苏。&rdo;&ldo;哦?&rdo;这淡定的反映有些出乎越浩的意料之外,&ldo;你安排个人去姑苏走一趟,我想知道夫人在姑苏除了开了家如意坊,还做过些什么。&rdo;&ldo;当家是怀疑夫人和那个徐瓷……&rdo;&ldo;你觉得我会怀疑自己的女人么?&rdo;越浩微转过头,凌厉的目光落在老掌柜身上。&ldo;……&rdo;不是常怀疑吗?老掌柜没敢反驳,也没来得及反驳,门外就传来了通报声,&ldo;当家的,班主找你。&rdo;展越浩蹙眉,应了声,不太喜欢用膳的时候被人打断。没有多加理会,他依旧悠然自得的先解决眼前问题,直到酒足饭饱后,他才起身,跟身旁的人交待了些事宜,往酒楼内堂走去了。庆禧楼的内堂一直都是给戏班子梳妆准备用的,为了方便,离外堂很近,只用帘子简单地隔开。远远的,一阵悠扬的琵琶声飘入越浩的耳中,是愁意正浓的调调,像有诉不尽的苦一般。带着几分好奇,越浩放轻了脚步,就连掀帘的动作都小心翼翼。朱色的妆台前,有个女子坐着,闭着眼,头微倾,枕靠着琵琶,像是弹得漫不经心。只是那股愁,与生俱来。&ldo;咳……&rdo;越浩很快就回过神,咳了声。一记破音后,琵琶声嘎然而止,女子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慢慢才恢复了些神采,冲着越浩含笑颔首后,唤了声:&ldo;班主,展当家来了。&rdo;越浩认得这个声音,是那个青衣,眼前的她,脸上没有戏妆,素净得很。这张脸,当真让他想起了乔嵩曾说的倾国倾城。淡淡扫了一眼后,越浩就看向了从箱子后走出的班主。&ldo;不知班主找展某什么事?&rdo;他客气地笑,很想问为什么连一顿饭都不能让他吃得太平些。有些看出展越浩的不悦,班主先是赔起了不是,饶了半晌才说正事,&ldo;是这样的,听说再过几天就要启程了,我知道一般商旅不太适合带女子随行,但是这丫头在益州无亲无故。我们这一去,也不晓得哪天会回来。展当家,您看,能不能要带上她,班子里也的确只有这个青衣最好。&rdo;边说,班主边拉过一旁的女子。&ldo;你叫什么?&rdo;越浩打量了她一会,她看起来怯生生的,脸颊微红着,透着一股子稚嫩。&ldo;我……没有名字,就叫青衣。&rdo;女子头越垂越低,抱着琵琶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心跳越渐加快。&ldo;青衣?倒也是个好名字。&rdo;随意叹了声后,越浩转过身,&ldo;不碍事,带着吧。您这班子帮了展某那么大的忙,展某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往后这种事您作主就好。况且,带上青衣正好能和我娘子做个伴,平时我忙得紧,也没空陪她,有青衣在也好,都是姑娘家能互相照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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