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胤闻言,连忙颔首,认同道:“朱宣武此言极是,那老夫就祈祷,朱璃快点倒大霉吧!”
吉王大寨左方,顺数第一的军寨,就是江右大寨。
江右大寨,十分庞大,中央的帅帐,更是堂皇醒目;可就在帅帐的左方,还有一座大帐,同样十分奢华堂皇,比起中央帅帐,不遑多让,就连大小,也只比帅帐小上那么一点。
这座军帐,就是李法主的大帐。
大帐之中,坐在上首的却不是李法主,而是一位阴鸷的老者,其人眼窝深陷,嘴唇猩红,活脱脱的,就是一副饿死鬼的模样。
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山海盟的左使梁伯。
梁伯身后,左右各有一将,赫然正是赢发、和李奴儿二人;此刻的梁伯,脸色非常难看,来喜之死,确实让他措手不及,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结果。
李法主站在帅案下方,位于梁伯的左手边,看上去,一脸淡然。
不过,当他看到梁伯那阴沉的脸色时,就猜到对方,一定还沉浸在来喜被杀的痛惜中,只见他立刻拱手向着梁伯道:“梁左使,来将军之死,确实让人悲痛,可如今,此事已成事实,我们在此,无论多么悲痛和哀悼,也无济于事啊。”
“嗯?”李法主的说辞,似乎让梁伯十分不满,只听他轻嗯一声,就突然转过头去,冷冷地斜睨着对方。
这是安慰人的人话吗?
什么叫既成事实,无济于事,好歹来喜也是你李法主的同僚啊,不是吗?
当然,这只是梁伯心中的愤懑,并未诉之于口。
面对着梁伯那不善的目光,李法主依旧淡然从容,继续忽悠道:“我们与其在这里悲痛、和哀悼,还不如仔细地想一想,如何才能给来将军报仇,这才是要紧的,你说呢,梁左使?”
梁伯闻言,感觉很有道理,这才收回了冷冷的目光,一脸凝重地道:“死阵,乃是老夫参照八阵图、以及八门遁甲阵,研究而成。”
“其中,赢发、李奴儿,以及来喜坐镇的阵式,乃是死阵的刀尖、刀刃、以及刀柄;可是现在,来喜被杀,死阵的威力,必然会大减,你让老夫拿什么去给来喜报仇啊?”
今天只是阵战的第一天啊,自己摆下的大阵,不但差点被人破去,还死了一员忠心耿耿的手下,梁伯的语气,显得十分萧索而无奈。
只是他的话音未落,李法主就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梁左使,你老也未免也太小瞧属下了吧,属下既然请左使出山相助,自然早就做了充足的准备。”
“左使放心,阵战之争,以朱璃为首的寿王支持者,败也败、胜也败,总之,他们是非败不可!”
“属下请左使摆下大阵,只不过是想,多杀一些为虎作伥的爪牙罢了。”
“嗯?”一听李法主这么说,梁伯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一丝疑惑,“李元老此话何意,什么叫‘败也败、胜也败’啊?”
李法主闻言,并没有直接回应梁伯的问题,而是用自己的目光,示意了一下来护儿。
来护儿会意,立刻抱拳向着梁伯和李法主,致意了一下,继而,他就扭头走出了帅帐。
一看李法主的这番动作,梁伯就更加疑惑了,好奇道:“莫非李元老,还有更好的安排不成,老夫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安排,竟然比老夫摆出的死阵,还要管用。”
“左使过谦了,只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罢了,怎么敢和梁左使你相比,你老,就等着拭目以待好了。”一听梁伯这么说,李法主连忙躬身奉承道。
一见李法主这么说,梁伯的脸色这才稍雯,不等他继续追问,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继而,就听数声厉喝,逐次传来:“快走,再要磨磨蹭蹭的,我兔叽叽认识你,我手中的鞭子,可不认识你哦。”
“兔哥说得好,若再不放聪明点,我假慈悲手中的鞭子,就不客气喽。”
.......
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数名凶狠大汉的吆喝声,似乎有着一群悍卫,正在驱赶着一群人,向着这处大帐涌来。
果不其然,少顷之后,十来个一脸苍白、身上留有鞭痕的男男女女,就被一群满脸横肉的大汉,送到了李法主的大帐中来。
就在这些男男女女之中,有着一位四十来岁、颇为英武的大汉,正一脸不屈地打量着大帐中的诸人,若是朱璃在此,必然一眼就能认出此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璃的父亲,朱淳。
一身员外装束的朱淳,形容十分狼狈,身上还留有无数皮鞭抽打过的痕迹,显然在此之前,就遭受过不止一次的毒打。
只是,他不是在朔州吗,怎么会出现在了江右的大寨中了呢,还被人驱赶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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