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裴律惊叹,“不是…”
“是跑了,野猫养不住的。”陆承熠打断了裴律的话,之后立即反应过来,“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弄死了吧。”
裴律的嘴巴张了张又阖上了,他确实是这么想的,默认了对陆承熠的不实指控。
“行吧。”陆承熠再次放下了筷子,“白眼狼养白眼狼,正好凑一对。”他端起汤碗喝了口汤,又乜了裴律一眼:“快吃饭。”
吉娜是驯养的猫咪,并没有给家里带来太多麻烦,食碗和猫砂盆都放在二楼的走廊上,由女佣按时清理。但猫窝放在裴律的房间里,其实吉娜洗过澡以后都睡在裴律的床上,陆承熠是不同意的,他觉得动物还是不干净,可猫住在裴律的房间,吉娜到底睡在哪里陆承熠也没办法知道。
在彻底熄灯睡觉前裴律的房门都不再关紧,会给吉娜留一条进出的门缝。陆承熠走到裴律门口时就看到这样一扇半开的门透着光,他敲了敲推开门走进去,没有人回应,吉娜也不在房间里。
陆承熠手里拿了份非常不紧要的文件,想当做深夜进出裴律房间的借口,浴室亮着灯,把门上的磨砂玻璃映得暖融融。
陆承熠随手放下文件,拧开了浴室的门把手。蒸腾的湿气与干爽清凉的室内冷气形成鲜明的对比,裴律把冷气的温度设置得很低,却窝在浴缸里泡热水澡。
氤氲的雾气里裴律眯起眼睛用力辨别闯入的身影,当确认是陆承熠后裴律又转过脸靠在浴缸口上,舒展着身体享受热水浴。
裴律的头发是干燥的,松松堆在头顶,陆承熠走近了雾气就再也遮挡不住,裴律的身体就这样大开大敞地暴露在清水中。裴律的脸是被热水蒸红的,但陆承熠的燥就有很多不纯净的意味。
陆承熠在浴缸边缘坐下,溅出的水渍很快就被他的睡衣吸走了,变成一摊深色的痕迹。他撩起池中的热水浇在裴律外露的肩膀上,莹白的皮肤上有累累的伤痕,被热水一泡就变得更加明显。
裴律显然已经泡了一阵子,水中的身体已经变红,单是看着就有了灼人的热度。陆承熠转而又去摸他团起的头发,“怎么还没有洗头?”陆承熠轻轻一拨,发髻散成一团。
“懒。”裴律半眯着眼睛瞟了他一眼,若有若无的风情更甚一丝不挂的躯体。“不想动。”
陆承熠站起身拿下莲蓬头,在手上试好水温才小心地淋在裴律的发顶。裴律的后脑向外探在浴缸的外沿,陆承熠一手挡着裴律的眼睛,一手轻柔地浸润长发。
温水顺着头发留下,弄脏了清洁干净的地砖和陆承熠整洁的睡衣。但陆承熠毫不在意地收起莲蓬头,挤出洗发露,用掌心打出泡沫再覆盖到裴律的头发上。陆承熠没洗过长头发,他学着摸吉娜的手法,无师自通地用十根指腹灵巧地按摩裴律的头皮。
裴律舒服地哼起歌曲,手指在缸壁有规律地敲出节拍。
“为什么留长头发?”陆承熠觉得他并不女气,长发也并不符合他刚强的性格,作为庄显初见面的那种齐脸短发就很好看了。
“小时候我妈妈希望我是个女孩,总给我留长发,当女孩子打扮。”裴律觉得如果他妈妈能等到他分化,知道他成为omega一定会非常开心。“所以每当我梳头发的时候,就感觉妈妈还在,还有亲人,就不孤单。”
陆承熠把泡沫撸到地上,把发际线也处理干净。“以后我帮你梳头,帮你洗头。”
裴律闭着眼睛去抓他的手腕,握在手里慢慢揉搓。“只是有你在我身边,就已经不孤单了。”
陆承熠打开莲蓬头,把裴律的头发冲洗干净重新绾在头顶,用垫在脖子下的毛巾把裴律的脸擦干。他捧着裴律的脸颊像捧着一样珍宝,总也看不够。
裴律从水里掏出湿漉漉的手拽住陆承熠的衣襟:“你的衣服湿了。”陆承熠顺势解开衣扣,脱掉半湿的裤子,一起扔到洗手台上:“那就再湿一点吧。”说罢抬腿迈进了裴律的浴缸里。
热水海浪一样泼到外面,挂满水汽的墙砖被裴律印下好多手印。裴律的手掌贴上墙壁,水渍便成串滑下,陆承熠的大手再紧紧覆盖到裴律的手背上。裴律的手心攥紧,就又被陆承熠的手掌碾开,手指霸道地钻进他的指缝间,在敏感的细肉里碾磨、蠕动,让裴律合不拢自己,又挣不脱那要命的索取。
裴律穿着干净的浴袍走回房间,虽然疲惫,但是体面。陆承熠除了一条干燥的内裤,睡衣都湿掉了,搭在手里跟在裴律后面。裴律径自上了床钻进被窝,丝毫没有帮陆承熠找件干净衣服的意思。索性陆承熠把衣服一扔,光溜溜地也躺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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