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虽然连他光着身子的样子都见过,但在人群中间那样塑身的包裹,着实把该隐蔽的地方凸显得尤为灼目。裴律也闪烁着眼睛躲避,他还清咳了两声,暗示陆承熠披件衣服。
丁凡则是先狠狠剜了他一眼,转头前出于alpha之间的较量,没忍住从他裆前的一大包瞥过,想到裴律曾经的委曲求全,咬着后槽牙挡在裴律前面,把人严严实实护在身后。
大概是天色渐暗,陆承熠全然没有发觉他们的不自在,他接过警卫员递过来的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刚想跟裴律说句话才发现人被丁凡拎走了老远。
“怎么了?”陆承熠一头雾水。
“裴总区以为你走丢了,”警卫员接过湿毛巾收好,“急着喊我们一起找你呢。”
陆承熠嘴上敷衍地嗯了一声,但心里暖暖的,被时刻记挂的感觉让一天下来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就像是被爱着。
晚餐还是在院子里的拱廊下,丁凡向老板借了把旧吉他,借着小院的点点灯光围坐着唱复古的歌曲。裴律想听陆承熠唱那首汐斓的歌谣,他曾经在医疗站唱过的那首,不仅音色优美,连拨弦的手指都是勾人的。
他频频向那边看去,陆承熠靠在椅子上喝啤酒,明明中午已经醉了,晚上却是自己想醉,因为满足而放纵。
陆承熠终究还是没唱,在午夜前结束了这场短暂的小联欢。
院子里的浴室是公用的,陆承熠需要在外间的浴室冲掉身上咸涩的海水,他很久没住过不带独立卫浴的房间了,拎着换洗衣物走在院子里时格外的不习惯。
淋浴间也是老旧的,瓷砖的缝隙里铺着霉,陆承熠快速的冲了个澡,甩了甩头发的水,套上浴袍就往外走。
回房间时他要先路过裴律的门口,他说过房间就在隔壁。裴律的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露出暖白的灯光。没理由地陆承熠想推开看看,没有要紧事也没有要叮嘱的话,就是想借着酒劲放肆,即便无理取闹裴律也会温柔地原谅。
陆承熠的手已经按到了把手上才听到里边有隐隐地谈话声,类似“那么大”之类的问句,陆承熠听不真切。但可以确认是男人的声音,这个时间不该还有人待在裴律的房间里,陆承熠二话不说推开门闯了进去。
裴律和丁凡齐齐转头看向他,裴律的脸颊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而透着红晕,看到陆承熠后默默退了一步,和丁凡拉开一点距离。
“怎么还没睡?”陆承熠话是问的裴律,眼睛却盯着丁凡。
“这就睡了。”丁凡抬手看了眼时间,挺呛地回问了句:“有事?”
“没有。”陆承熠把身后的门大敞开,让出一条路,“睡了就走吧,丁副区。”
丁凡掐着腰不肯让步,陆承熠一副在裴律的生活上说一不二的样子像是在宣誓主权,这个主权丁凡可不承认,甚至还要争一争。
两个人锋芒毕露地对视着,用锋利的眼神交战,势必要分出个高下。裴律在快崩出火花的目光里挤到了两人中间,他先是到门口推陆承熠出去,陆承熠不动,像一尊佛。裴律又转身去拉丁凡,拽着胳膊拖到门口把俩人一起赶了出去。
丁凡离开房间陆承熠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一手挂着换下来的脏衣服,一手装模作样地理了理浴袍的衣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昂着脖子回了房间。
丁凡矜着眉毛看傻子似的瞅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骂不就是大点么,嚣张什么。他撇了撇嘴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的很晚,唯独陆承熠起了个大早,趁太阳还没升起不大热的时候,绕着海滩晨跑了一段。
在回小院的路上陆承熠碰到了旅馆的老板,三轮车的后斗里装着新鲜的食材,大概是他们今天的三餐。老板看到陆承熠后主动停下车寒暄,陆承熠也和气地打了招呼。“这里有没有蛋糕店?”他找了个阴凉的树影向老板问话。
老板摇了摇头,指向西边:“镇子里才有蛋糕店,这边只有面点铺,赶上日子师傅会做点小点心给孩子们吃。”
陆承熠细问了地址,沿着土路慢慢地走。海岸线的植被多样,一路看到很多没见过的鲜艳花朵,偶尔会有结伴的孩子从他身边身边跑过。他穿着随意,孩子们会稀奇地盯着陌生的帅叔叔看一会,再嬉闹着跑走。
在中午阳光最烈的时候陆承熠才回到小院,胳膊和后颈被晒得火辣辣地疼。懒虫们还没有起床,倒是裴律房间的门开着,陆承熠歪着脑袋瞅了一眼,里面并没有人。
陆承熠回屋放好东西,在门口和裴律打了个照面。裴律本想喊他吃饭,却被晒伤的手臂吸引了目光。“你去哪了?”裴律心疼地拉起他的手打量发红的皮肤,他小心地用指腹触碰了一下,并没有忍受不了的疼痛陆承熠却敏感地抽动了一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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