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的行动队来到东楼门前,还是一样的位置,还是一样的黑天,前有战场牵制,后有楼内内乱,行动队这次闯楼变得易如反掌。队伍再次一分为二,一队从正面扫荡,另一队从外侧楼梯接应,在残余的武装分子彻底闯占10层之前他们和秦缱碰了头。
前后夹击不过二十分钟,武装势力的核心成员被全部歼灭,剩下的残兵不过是一盘散沙,大势已去。
夕阳穿过薄薄的纱帘洒在脸上,秦缱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柔软的床单和薄被包裹着他,舒服的像小时候窝在妈妈怀里,他吸了吸鼻子,房间里一股子浓郁的消毒水味。
他杵着胳膊撑起身,手背的动作牵扯了点滴瓶摇晃出合金碰撞的声响,陆承熠和秦缱同时转过脸,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陆承熠的军装难得压出褶皱染上污痕,领口也大喇喇地敞着,下颌的胡茬黑青一片,别有一番硬汉风情。两个人都刚睡醒,四瓣嘴唇都干出了褶子,陆承熠放下腿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秦缱床前。
秦缱想用没扎针的那只手去接,无奈手臂的伤口恶化,拭了两次都没能抬起。陆承熠没等他伸出另一只病手,主动弯下身,擎着水杯凑到他嘴边。秦缱抬眼偷瞄,被陆承熠的目光抓了个正着,他心虚地低下头,就着陆承熠的手狠狠喝了三大口。
喝足了水他把嘴轻轻移开,陆承熠体贴地收回了杯。“谢谢。”秦缱嘟囔着,用虚弱掩盖害羞。
“不客气。”陆承熠哼笑了一声,没有复杂的情绪,只是单纯的开心,叫了他一声“秦区长”。
第16章
秦缱没有因为那声称呼而惊喜,就像早已是囊中之物,面上一派让人不得不忌惮的淡定。“丁凡在哪?”这个名字却把那副平静撞破,泄出一丝慌张,令陆承熠不喜。
他走了两步把水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一边漫不经心地理着袖口一边耷着眼睛瞥了他一眼。那一眼烟波流转,似箫似剑,让秦缱心脏停跳了半拍,他从未见过那般风情,是不高兴了让人想要主动跪下去哄一哄。
秦缱讨好地蜷起腿在床边挪出个位置,一双眼含着光地望过去,让陆承熠心中一软。寒酸的铁床栏脱了漆,洗旧的床单泛着黄,玫瑰香气在阳光下散开,勾着陆承熠委身到秦缱的床上。
“你的副手在楼下的集体病房,你的人我优先治疗。”俩人面对面坐着,空气暖暖的,表情冷冰冰的,说出来的话又是暖暖的。
“谢谢。”秦缱醒来的第二个感谢,陆承熠帮他打下十三区,天大的情他却笨嘴拙舌地只会道谢。气氛很好,适合谈点战争以外的事情,“我睡了多久?”他生疏地转移话题。
“一天多一点,等下让护士送点吃的上来。”老化的扶手椅上陆承熠坐出的痕迹还没有弹回来,一天一夜,秦缱的心化成水:“你没回去休息?”
“核心力量击垮了残余势力还要清理,北面梵罗驻扎的军队也要从港口逼离,我抽空到你这眯一会,醒了也好给你报个信。”陆承熠不解风情,话题再次回到战场上。“清典尸体时领头的脖子上插的一把短刀是你的?”
秦缱点了点头。陆承熠嘴角轻挑:“找的挺准,早就认识?”
“他从只有一个小社团的时候我们就交过火,没想到后来瘸了一条腿还能差点搞下十三区。”秦缱撑起条腿架住胳膊肘,又变回野小子的样子,旖旎的氛围彻底消散而空。“后面有什么计划?”
“从南到北派战甲车把剩下的据点和物资站一并收回,残余分子一律扫清。”陆承熠说的轻松,战败的士兵和草芥无异,不再有生存的价值。
“愿降的就留下吧,”秦缱放下芥蒂替他们求情,“十三区需要人,不是无路可走谁愿意打仗呢?都不容易。”
秦缱在医院里养了三天,丁凡偷着上来看过他,他伤的比秦缱轻,好胳膊好腿的就是擦破层皮,秦缱刚把心咽回肚子里就憋不住想外跑。
陆承熠收到护士传的信,晚上又再次来到秦缱的病房。点滴瓶撤了,受伤的手臂包成个粽子,秦缱正支着腿坐在床上吃桃子。桃子汁顺着指缝流到手腕上,他伸出舌头从下面舔了回去,陆承熠开门时正撞到这一幕,透红的舌尖像隔空舔到了麻穴上,硝烟弥漫地进了房。
陆承熠没敲门,有些失礼,但秦缱没在意,把吃一半的桃放在小桌上,舔手的舌尖也收了回来,剩下的桃汁一气儿蹭在胸口的病号服上。
陆承熠嫌弃地皱起眉头,又坐在门边的扶手椅上,“找我来什么事?”他习惯性地翘起腿,秦缱瞄了一眼,暗道: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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