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鹤远缓缓说:“是我想出的规定。”!!!她刚刚是不是还吐槽想出规定的人是单身狗来着?梁雪然大脑宕机:“……魏总真是体察民情,铁面无私,才能想出这样英明神武的规定。”她有些惧怕魏鹤远的目光。没有看他。然而魏鹤远逼近一步,语气不悦:“我说过,钟深那人心机深,接近你目的动机不纯,你怎么就这样信任他?”难得的从魏鹤远口中听到这样“关切”的话,梁雪然却因为他提到钟深时那种轻视的语气而微微皱眉:“魏总,您这样干涉员工的私生活不太好吧?”“员工?”魏鹤远冷冷地看她,“在你心里,我们就只是上下司关系?”“不然呢?”梁雪然捏捏自己的手心,有了丝底气,平静直视,“魏总该不会把先前的合约当真了吧?”魏鹤远因为她的质问而停滞两秒,错开目光,他声音低沉:“你生日的时候,我并不是故意让你等那么久,我——”“这些我知道啊,”梁雪然轻描淡写,“但是这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那一次失约而解约的吗?”魏鹤远沉着脸:“别说了。”梁雪然偏不:“我那时候天天在你身边装小白兔也挺累的,没有人会喜欢永远顺从永远无条件讨好人吧?你难道以为我是喜欢你才那么温柔那么乖吗?别做梦了。”魏鹤远显然被她成功激怒,目光寒凉,手指颤抖,微微举起,又克制垂下来,握成拳。他甚至想要去捂住她的嘴,堵住她接下来的话,不再让她继续说下去。但他没有。梁雪然仰着脸,笑的美丽且残忍:“魏先生,从一开始,我都只是喜欢你的钱而已。”十一颗钻石(一更)梁雪然说完,魏鹤远眼底发红,他掐着梁雪然的肩膀,声音含着压低的薄怒:“闭嘴。”他手上力道大,理智被她口中锐利的话大刀阔斧切碎,梁雪然被他按在墙上,吃痛,痛呼声还没出口,魏鹤远捏着她的脸颊,目光阴鸷:“我以前倒是不清楚你这样能说会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梁雪然不甘示弱,回望,“骄矜自大,洁癖挑剔,把人当宠物,喜欢了就叫过来摸两把,不喜欢就一把丢开,世界上哪里有你这样难伺候的?”她皱紧眉,觉着魏鹤远现在像疯了一样,往日里他一直控制着力道,哪里会如现在,掐的她疼?魏鹤远从她的表情中窥见端倪,松开手,看着她脸颊上被自己捏出的几道红痕,别过脸:“这么说来,还真是委屈你了。”梁雪然硬邦邦地说:“幸亏魏先生您给的钱够多。”魏鹤远竭力控制着自己,才能不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丢出去。“没事了吧?”梁雪然不咸不淡地问,“没事我就先走了,魏先生您也别泄气啊,只要您给的价格够高,多得是前赴后继投怀送抱的人,不差我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她带着气,迈着大步走。魏鹤远没有拦她。接下来一周,梁雪然都没再看到魏鹤远的身影。偶尔还是会有人吐槽同部门不能恋爱这条规定反人类,但倒也没有听说有人已触或者跃跃欲试准备触这条线的。黄纫孵化新品牌的决议最终通过,他已经为了这件事熬了好几天的夜,眼睛里都带着血丝;反倒是梁雪然工作骤然少了很多——有些文件她不能够看,黄纫天天开会忙的鲜少回工位,她作为黄纫的助理,反倒辅助起胡昙来了。刚刚起了的追求心思被公司铁规无情掐灭,胡昙倒也没有因为追求不成而冷淡,依旧倾力所为,指点她:“对于我们而言,其实设计风格并不是最重要的;你更需要掌握的,是对流行的判断能力和对消费者心理的把控。等到你走到黄总监那个高度——”说话间,胡昙的手在空中虚虚比划一下,越过头顶:“那个时候,你才能够做你想要的东西。”胡昙这是担心梁雪然年少轻狂,持才傲物。梁雪然对他笑:“我明白。”话音刚落,黄纫匆匆走进来,敲敲桌子:“去会议室,开会。”黄纫这一组里有五个设计师,再加上梁雪然在内的七个助理,去了隔壁的会议室,魏鹤远并不在,取代他坐在那个位置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庞,相貌很好,瞧着就带笑,像是刚刚从运动海报上跑下来的模特一样。因着他眼睛和魏鹤远有几分相似,梁雪然忍不住多看几眼。恰好那男人也在看她,笑起来,眉毛微挑,是魏鹤远不曾有的轻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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