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的眼角抽了一下,脸色狰狞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刘怜,你骨头真有这么硬,还要出去卖?”
我实在忍不住,唰地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段宏的身上泼去。
段宏显然也没反应过来,他明显一愣,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水渍,头发上,也在往下滴水。然后脸色铁青地起身压过来,握住我的手腕,说:“刘怜,我给你脸了不是?”
我想把手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可他用了十分力气,我怎么挣都挣不开,可离他越近,我的小腹就越来越不适,就越想呕吐,浑身竟然像是失了力气一样,我怒斥说:“你真是下作!”
看到我在他手中无力的样子,段宏反而满意地笑了笑,他一只手压着我,另一只手擦了擦身上的水渍,慢吞吞地说:“早点听话不就完了,女人都是贱!好声好脸的不要,非要……你这个婊子!你竟然敢吐我身上!”
他一下子甩开了我,我伏在桌子上,捂着喉咙大口呕吐,将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吐了段宏一身,还散发着恶臭的气息,怪不得段宏会恼羞成怒。
他把桌子上所有的面巾纸都抽出来擦着身上,眉角都气的抽搐,一跳一跳的,愤怒地看着我,忽然眼睛一定,不顾我身上的脏污,从我脚下拾起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忽然咬牙冷笑:“我当你哪来的胆子三番五次拒绝我,你这婊子怀了孕了还敢在学校待,坏了金主的胎,怪不得有底气跟我对着来……”
我头晕目眩中暗呼不好,一摸口袋,口袋里空荡荡的,段宏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我那天测出怀孕的验孕棒!
两条杠当时熄灭了我所有的希望,现在又将我踩在脚下,狠狠又来了一击……
我心里痛苦不堪,恨不得立即死去。
一定是我吐的时候段宏把我甩开的幅度太大,验孕棒在我口袋里掉了出来。
可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段宏厌恶地看了无力趴在桌子上不时干呕的我一眼,踢了踢我的小腿,说:“你等着,我一定让你臭不可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
说完,他拿着那根验孕棒,转身就走。没多久,小璃就急忙忙地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了,怎么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我在校怀孕四处卖身的消息。
这下如了段宏的意,我的名声彻底臭了。
我没力气说什么,只能在电话里虚弱地让小璃来云朵咖啡馆接我。
小璃来到咖啡馆,看到我这幅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不过她还是默默地搀扶着我回到了宿舍,没有多问什么。
回到宿舍之后,小璃打了水给我擦脸,我忍不住扑到小璃的怀里哭了起来。将最近发生的事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从我接了风哥的单去了那个四川的小山村开始,再到我被一只鬼强暴,怀了鬼胎……
我一个人,实在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冲击,小璃是我的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已经到了极限,我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想让她担心。
听了我的哭诉,小璃的脸色也很沉重,可能乍一听到尸体、鬼和道士,也对她遭成了一些冲击。她脸色木木的,却坚定的对我说,让我一定要找个先生来看看,让先生来驱鬼。
听她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我沾上这些事情正是因为去了闹鬼的地方,李先生也是道士,最开始就跟他们脱不了关系。现在想要摆脱鬼的纠缠,也只能去市里面的道场找先生帮我看看了。
我账户里有葛清打给我的钱,先请个先生倒也能支撑下去。
我身心俱疲,沉沉地睡了过去。梦中一如既往的,一个沉重的躯体覆到了我的身上,我有些自暴自弃的任由他抱住我,可没想到并没有等来如同往日一样酸胀难耐的进入。他似乎也能察觉到我的极度悲伤和崩溃,有些反常地没有做任何事,只是有些僵硬地抱住了我。
可我很快睡去,并没有在意这个改变……
第二天,我是被刺耳的警笛声吵醒的。
我这几天都睡得不好,昨天却睡得异常的沉。小璃却是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她也是被警笛声吵醒的。
从窗口往下看,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停在对面男生宿舍区的大门口,旁边的人乱糟糟的,有哭声,还有尖叫声。
小璃打开了论坛,置顶的赫然是条血淋淋的帖子。
她眯着眼看了看,忽然惊讶地叫了起来:“段宏死了,还死的特别惨!”
我一惊,顿时没了睡意,凑到屏幕前一看,果然,高清的图片上,一具身首分离的尸体挂在我们学校的正门门口。头颅还带着血,挂在大门上,身体却是跪着的……而那张脸,正是昨天和我撕破脸的段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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