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问的这么理所当然自然是宁悬心了。
郎晔也没什么好办法,答应了不能暴露朱辰,总不能跑进去跟老爹讲,柳士元是个变态,心理生理都不正常,躲在了柳洪的密室听墙根,赶紧把他抓起来,老爹不踢自己屁股才怪呢。
“问你话呢,发什么傻?”
郎晔看着远处正奔过来的三个人影,笑道:“急什么,方法这不就来了么。”
来人自然是张永和秦二母子了。
郎晔结结实实又受了秦二母子的一跪,已经彻底无语了。张永有点摸不清情况,怎么一会儿不见,气氛不太对了?宁悬心把他拉到一边去解释了。
郎晔把秦二母子让起身,打量了一下秦氏,发现的确可以称得上姿容秀丽,虽已年过三十,但皮肤白皙、身段窈窕,也难怪柳士元那个变态念念不忘。但又点奇怪的是,绑架她的朱辰就在她面前,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郎晔指着朱辰问道:“伯母无需多礼,你看看这人,是否有印象?”
秦氏摇摇头。
郎晔顿时想到一个主意,挥手示意朱辰过来,解释道:“伯母,把你绑走的就是此人。”
“啊?”秦氏吓得不轻。
秦二突然站起身,眼睛死死地盯着朱辰,要不是顾着郎晔在边上,怕是要直接扑过来拼命。
“不要激动,听我说。”郎晔瞪了一眼秦二:“说他是绑匪可能不太恰当,其实他是我爹的手下,奉命打入柳府的暗探,所以知道为什么你娘没被带去柳府了吧?”
母子俩这才恍然大悟,慌忙给朱辰行礼,朱辰尬在一边不知道表什么情。宁悬心和得知详情的张永看着郎晔的即兴发挥,一副该配合你表演的我视而不见的样子。
郎晔扯了一个漫天的谎,也是有点难为情,赶忙岔开话题:“题外话不说了,现在我有事情要跟你们商量。”挥挥手,示意宁悬心和张永也过来。
郎晔详细给几个人介绍了自己的计划,还没做好分工,柳府里面突然传来了争执的声音,动静有点大。
“怎么回事,打起来了?”宁悬心疑惑道。
张永有点担心:“少爷我先进去看看。”
郎晔摆手:“不用,我们一起进去。秦二,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稍后带你娘直接进去喊冤,懂了么?”
秦二点头称是,郎晔昂首往柳宅走去,宁悬心紧跟其后,张永和朱辰让开半步跟上,倒是有点大少带着小蜜狗腿巡街的架势了。
秦氏看着郎晔的背影,徐徐开口:“怪我把你带来这里吗?”
秦二摇头。
“这些年跟着我东躲西藏,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跟着娘,到哪都没关系。”
秦氏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突兀说道:“以后你就跟着郎少爷吧。”
“娘的意思是?”
“别多问,听我的话就行了。”
秦二猛地抬头,满脸惊讶:“他们要动手了?”
秦氏没有解释,面沉似水地说出一句话:“你无须了解太多,按我说的做就行了。”郎晔要在现场肯定要惊讶得叫出声来,这哪还是之前病倒床前的普通农妇?
走到院里,郎晔才发现事情比预想的还要糟,柳府的十几个家丁把县衙的五个皂吏和郎翌宁围住了,看情形刚才还假模假式维护表面平和的老爹和柳洪现在彻底撕破脸皮了。
张永看到被围在正中央的郎翌宁顿时怒了,掏出腰刀冲了上去:“想要造反吗,都给我闪开!”
家丁因为没得到柳洪的指示,不敢躲开,只好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郎翌宁气定神闲,示意张永不要冲动,对着柳洪朗声道:“柳洪,此案疑点我都与你细说了,你是打定主意不给本官一个说法了,是吗?”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柳洪自然就不用给好脸色了:“县令大人,老夫与你无冤无仇,对你的为人也颇为尊敬,但你却屡次找柳某的麻烦,真以为自己在南安一手遮天了么?”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郎某的职责所在。你小妾分明是被人谋害致死,你却百般推脱不让本官细查,莫不是心里有鬼?”
柳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姓郎的,你若识趣就速速离去,老夫无意与你为敌,但你若坚持与我柳家作对,那我柳家也不是好惹的!”
张永抬起腰刀,哈哈一笑:“就凭这几个臭虾米你也敢大放厥词?”
几个皂吏同时抽出佩刀,明晃晃的光芒顿时将附近几个家丁吓退老远,而柳洪身边的几个粗壮大汉却是一个侧身,同样抽出数把尖锐的刀剑出来。
张永目眦欲裂:“柳洪!你敢私藏刀兵?造反吗?”
柳洪暗道要糟,这几个憨货坏事了,急忙示意他们收起来:“郎大人何出此言,这些只是本人家中寻常切菜修园子的物件而已,如何称得上是兵器?郎大人可千万不能平白诬陷老夫。”
郎翌宁看得清楚,自是不信,还有用长剑修花的?还有那个胖子刚收起来的,分明是把利斧,谁家用斧子剁肉切菜,你家天天吃的是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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