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压着的人是是是是……杨错这个狗贼!周遭环境太刺激,赵常乐竟一时愣住了——这是什么地方,床榻上轻纱蔓动,而她正面躺着,被他压在身下。杨错这厮显然是刚睡起来,连发冠都没戴,长发飒飒地垂下,垂在他白衣的肩头,像是浓墨与白纸。他整个人有一种君子般的克制。君子个鬼啊!是君子他干嘛把她压在床上!赵常乐看了一眼自己,登时一口气没喘上来,恨不得立刻再次撞阶去死。她她她——她为什么穿得这么少?除了重点部位用布遮着,身上就套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红色薄纱,随便动动手动动脚,肉都漏出来了啊!要不是杨错的手还掐在她脖子上,一副恨不得杀她的样子,她会以为他们俩正在“这样那样”呢!赵常乐犹自懵逼,杨错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却松了。“笑儿?”身下这女人,与记忆中那张决绝的脸重合起来。催情药药效渐起,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是熟悉的女子模样。杨错怔了片刻,片刻后,他一把将赵常乐狠狠抱住,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血肉里一般。赵常乐顿时又是没喘上气,心想这他妈是什么刑罚,掐脖子见她没死成,又要把她骨头捏断吗?杨错这狗贼!她大口喘了半天气,这才没让自己因窒息晕死过去。“笑儿……”而紧紧抱住她的杨错,犹在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之中。混合着催情药的效力,他此时已渐渐失去了理智。赵常乐察觉到,杨错的手,拨开她身上的薄纱,此时此刻正在……摸她!从腰到后背,然后一路向上,接着就要扯她胸前那可怜的一点布料。赵常乐只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伸手就死命地推他,“你……你这个狗贼!”奈何她毕竟力气小,杨错此时是真的彻底沉沦在情欲之中,不容她任何抵抗。他顺势将她左右手腕擒住,然后就吻了过来,从额头,到那双一模一样的凤眼。他以一种虔诚而忏悔的姿态亲吻,然后是脸颊,再往下是唇。可赵常乐却差点呕出来。让她委身于这个灭国的狗贼,那她九泉之下还怎么去见父王,以及那些惨死在乱军刀下的赵国宗室?国都被破那日,若非她信了杨错的话,劝父王开宫门投降,父王也断不会那样冤枉地惨死乱军刀下。她已经在杨错身上犯过错了,一次错的代价如此巨大,那些过往的情情爱爱,全都不再有了。赵常乐心急,也不管什么下三滥,一个抬膝狠狠往杨错裆下踢去。杨错毫无防备,登时身体一痛,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待赵常乐踢第二下,他抬腿就压住了她乱动的双腿。杨错遭此“重创”,却意外地压下了药效,此时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那不是笑儿。一双眼睛很像,妆容又刻意往笑儿的相貌去模仿,只可惜落了下成,浓妆艳抹反而显得风尘气十足。催情药带来的温情褪下,杨错目光转冷。这女子好谋划。催情药并一张酷似中山公主的模样,险些让他彻底沦陷下去。可这女子表现的如此奇怪——先是故意勾引他,方才又宁死不从。这是什么?玩欲擒故纵吗?杨错看着身下的女子,目光中满是厌恶。仿佛她是一个浑身肮脏的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赵常乐只是觉得奇怪,自己明明死了,为何却又出现在杨错这个狗贼的身边?难道她撞阶自尽后,又被救回来了?她为何穿的如此暴露?难道说……她如今是杨错的禁脔,任他取乐?一念及此,赵常乐险些吐出来,她拼命挣扎,可手脚都被杨错死死压着,她一刻都动弹不得。“你放开我!”赵常乐拼命挣扎,“杨错,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听到身下的人直呼他的姓名,杨错一愣,就是这一晃神,赵常乐终于寻了个空隙,将手腕挣扎了出来。她死死盯着杨错,满是恨意。她要杀了他,给父王,还有那一日所有惨死的赵国宗室报仇!她猛然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朝杨错的眼窝扎去!可谁知杨错反应更快,他下意识一闪,伸手就拧住了她的手腕。痛痛痛!她胳膊要断了!这个狗贼手劲好大!赵常乐忍住疼,趁着此时杨错的注意力都在她手中簪子上,她另一只手连忙抓过床头矮桌上摆着的花瓶,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杨错头上砸去……砰一声,碎瓷片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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