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桓乐怎么办?网墙还在,岑深重新把网格打开,就见桓乐抱着他的刀睡得正熟。睡着的少年愈显稚嫩和青涩,可他的姿势一点都不稚嫩‐‐那个姿势,恐怕稍有异动,他便能立刻拔刀。要带他回家吗?岑深往后靠在窗沿,窗户半开着,阳光和风一起偷溜进来,而窗外的古老城墙,还是一派静谧安好。真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岑深静静地看着少年,思绪却渐渐跑远。他已经习惯一个人了,后来有了阿贵,但阿贵虽然会说话,毕竟不会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说他自私也好,冷情也罢,这世间绝大多数的关系性,于他而言都是负累。时间慢悠悠的晃过去,等到桓乐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他是被饿醒的。午餐依旧是外卖,岑深趁着吃饭的时候,把眼下的情况用最简短的方式告诉桓乐,等候他的回答。桓乐吃饭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岑深:&ldo;你要把我丢在这儿吗?&rdo;岑深:&ldo;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伙的,我可以给你租个房子。&rdo;桓乐伤心可怜。岑深冷淡薄情。&ldo;岑大哥你是还不放心我么?我真的不是坏人,也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吗?&rdo;桓乐积极解释着,见岑深仍是无动于衷,终于咬咬牙伸出一条腿:&ldo;不然你也刺我一箭?&rdo;岑深:&ldo;……不要叫我岑大哥。&rdo;桓乐:&ldo;那你不能把我丢在这儿。&rdo;说着,桓乐就从地上站起,径自走到网墙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岑深:&ldo;你的伤还没好,我要对你负责。&rdo;岑深:&ldo;…………&rdo;唰,网格又关上了。桓乐插着腰来回走了好几遍,最终灵机一动,绑架了阿贵。阿贵挥舞着他的四肢抗议:&ldo;你们两个小年轻吵架,干老夫屁事!&rdo;桓乐把他举到眼前说:&ldo;那不行,我得防着你们跑咯。&rdo;于是阿贵也加入了劝说岑深把桓乐带回家的游说大军,殊不知网墙那边的岑深,已经睡下了。两耳一闭,什么都听不到。又是大半日过去,整整两天,两妖一龟都没有踏出过房门。桓乐倒是站在门口张望过,但他并不敢走太远。一来,他的核还在岑深手里,那是他回家的钥匙,可不放心离太远;二来,现在他更担心岑深直接丢下他跑路。又过一日,岑深觉得自己可以下地行走了,便把回京提上了日程。桓乐紧盯着岑深,狗耳朵灵敏得很,稍有点动静他都能察觉。晚上更是干脆不睡了,把阿贵拴在他的裤腰带上,就怕一觉醒来孤身一人。岑深对此毫无表示,既没答应带他回家,也没赶他走。到了第三日下午,他收拾好东西退房离开,还没走出大门,从窗户出去的桓乐就已经折返,打开门探进头来。桓乐iswatchgyou不知为何,岑深心里就冒出了这句话,还给他的脑袋自动p上了一对狗耳朵,真是见鬼。回程依旧是坐北国专列,但必须从妖市的入口进,时间是固定的晚上六点半。妖市的入口在著名的美食文化区永兴坊,人爱吃爱玩,妖也爱吃爱玩,在妖市逛上一圈,仍有空闲的,便去人市再逛一圈,生活如斯惬意。逛过东西二市的大唐少年,对于坊内的热闹并不惊奇,对牌坊处的那块镜鉴更感兴趣些。大约是现代城市的格局与古时候相差太多了,他看到介绍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魏徵府邸的旧址,新奇得绕着那镜鉴走了三圈。蓦地,有闪光灯亮起。桓乐心中警铃大作,几乎是瞬间便握住了刀柄。时刻防备着的岑深也瞬间按住了他握刀的手,低声道:&ldo;别过激,那是在拍照。&rdo;&ldo;拍照?&rdo;&ldo;嗯。&rdo;桓乐不知道,这一路上对着他拍照的人并不在少数,只是忘关闪光灯的只有这么一个而已。桓乐暂且接受了岑深的解释,只是仍好奇于&ldo;拍照&rdo;为何物。&ldo;走吧。&rdo;岑深径自往坊内的照山坐壁处行去,那儿就是妖市的入口。趁着四下无人,两人顺利穿过坐壁抵达妖市。妖市的格局与永兴坊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大了两倍而已。永兴坊中央有一座戏台,妖市的中央也有一座戏台,两人到的时候,上头正在演《西游记》的第九回《袁守城妙算无私曲,老龙王拙计犯天条》。故事发生在唐朝,斩龙的又是魏徵,倒也应景。一群妖怪在戏台上咿咿呀呀,吞云吐雾自带干冰效果。只是演员太自我,就容易出问题,譬如演到魏征飞天斩龙的情节时,俩演员就真的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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