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想得美。&rdo;&ldo;因为我长得也美。&rdo;桓乐歪着脑袋笑嘻嘻,可真是个花朵一般的少年。可岑深虽愈发纵容他,却也没有因为他荒废自己的研究。他还在跟柳七这位匠师界的大神死磕,用出了愚公移山的毅力,誓要把这座山给铲平。但时间紧迫,所以他放弃了循序渐进的法子,开始爆破开山。无论是从金十二那柄刀上看到的诡异节点,还是柳七那个异于常人的元力回转纹路,反正能用的岑深都给他用上,简单、直接、粗暴。管你们相互之间匹不匹配,抛掉一切固有的观念,以一种最原始最纯粹的直觉去拼凑,或许反而能出奇迹。而没想到的是,这样还真的有效。他越是这么横冲直撞,越是不按常理出牌,就越觉得得心应手。阵法图上一些本来他无法理解柳七为什么要这么画的点,现在似乎都摸到了一些头绪。岑深愈发投入,桓乐愈发失宠,满地打滚也没有用。阿贵嫌弃得直摇头:&ldo;乐乐少侠啊,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深闺怨妇么?&rdo;桓乐也嫌弃他,&ldo;你一只单身龟懂什么?&rdo;&ldo;我单身,我骄傲,你见过单身几千年的妖怪么?&rdo;&ldo;唔……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挺了不起的。&rdo;阿贵吃狗粮吃多了,现在已经学会了反向思考,只要他保持单身到死,历史也会为他记上一笔,简直完美。桓乐不禁拍了拍他的龟壳,一本正经道:&ldo;加油。&rdo;阿贵斜眼:&ldo;你是真心还是假意?&rdo;&ldo;我怎么可能是虚情假意呢?&rdo;桓乐把阿贵挪到了自己跟前,跟他面对面坐着,&ldo;你听我跟你分析分析啊……&rdo;被柳七之谜困住的失宠少年已经走火入魔,把阿贵折磨得苦不堪言。这一日,又是一个寻常的午后,阿贵看着满玻璃墙上的推演文字和躺在玻璃墙前仿佛死了一般的少年,摇头叹息。看吧,活得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要不怎么说天才和疯子只在一念之间呢。恰在这时,工作台前忽然传来一声异响,像是什么重物倒地,还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地板后滚动的声音。阿贵警觉地立刻望去,只见小绣球掉在地上骨碌碌地往他脚边滚,而岑深,又一次倒在地上。原本躺在地上的桓乐,风一般的扑过去将他抱起,眼神错愕,脸色煞白,&ldo;阿岑、阿岑你别吓我!&rdo;阿贵也急忙往那儿爬,爬了几步又想起什么,&ldo;快快、快打电话给那个医生!&rdo;谁知岑深却在此时悠悠转醒,神色如常的从桓乐怀里坐了起来。他看看桓乐又看看阿贵,平静道:&ldo;我没事。&rdo;&ldo;你有事!有大大的事!&rdo;桓乐吓得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掉出来了。&ldo;好了。&rdo;岑深的声音不由放缓,抬手抚上他的耳鬓以作安慰:&ldo;我没事,真的,刚才我不是因为发病才倒下去的。&rdo;桓乐不信,仍紧紧抱着他,呼吸都还是乱的,&ldo;我不管,你得跟我去看医生。&rdo;岑深无奈,&ldo;别闹,是小绣球的问题。&rdo;桓乐还不答应,岑深只好强行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ldo;这样行了吗?&rdo;桓乐羞羞脸,但仍定定的看着岑深,只要他给不出什么好的解释,恐怕会立刻扛着他出门。岑深本也要说清楚的,便想过去把小绣球捡回来,谁知桓乐害怕得连手都不肯放,于是只好牵着他的手过去捡,再牵着他的手一起坐下,牵着手跟他解释。&ldo;刚才我终于把阵法图修复了一小部分。&rdo;岑深将小绣球打开,露出里面的香盂,&ldo;我试着将这部分重新刻在这个法阵上,结果就出现了刚才的情况。&rdo;桓乐蹙眉:&ldo;这代表……你成功了?&rdo;岑深点头:&ldo;应该是的,至少我的路子是对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昏过去的那一秒,我好想看到了一些画面。&rdo;&ldo;什么画面?&rdo;&ldo;是柳七在大唐时的画面。&rdo;作者有话要说:主线加了些悬疑的因素,慢慢抽丝剥茧、制造反转,其实很爽的。之前有留言说看不懂,因为我给出的线索就那么多,看不懂才是正确答案,除非你的脑洞跟我一样。现在商四也已经出场了,正式进入暴风解题模式~南榴桥上三公子岑深的脑子里多了一些东西,一些很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画面。陌生,是因为那些凌乱的不连贯的画面里,所有人的穿着打扮都与现代人不同;熟悉,是因为这似乎就是桓乐所描述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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