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着于灵飞往床上压过去,切落合刚好翻身过来,两人四目对望,切落合&ldo;咦&rdo;了一声,于灵飞则是看清眼前的人,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ldo;切落合,你昨夜到我们店里当贼,今天又叫人把我捉来,是何居心?&rdo;&ldo;桃红,你怎么在这里?&rdo;他从他光裸的脚底,再扫到快要遮不住的胸口。&ldo;你、你这是什么样子,我对你没兴趣。&rdo;男人怔了一下,说出自认为的事实,&ldo;你昨夜淋雨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淫荡下贱的雏儿自抬身价、不肯卖你,哥今天把他带来,任他要上千金万金,我都会照付的。&rdo;&ldo;搞什么东西?&rdo;敢情这是&ldo;外卖&rdo;呀?于灵飞甩开他硬压住他的手。切落合也急忙摇手,&ldo;不是他,哥,我怎么可能对桃红有兴趣,他千人枕、万人睡,身子脏得跟墨一样。&rdo;一听他竟然污辱到自己头上来了,于灵飞怒上眉头。要比肮脏下贱吗?谁才贱呀,他可是清白高尚得很。&ldo;我脏得跟墨一样,你这做贼的又有多高尚,竟然三更半夜到我店里偷画,没把你绑起来送官,已经算是给你面子,还有你对阿捧说的话,早该被千刀万剐,你说谁才贱?&rdo;&ldo;做贼?&rdo;切以刑声音阴冷下来,切落合一听,竟浑身颤了一下,于灵飞调整布巾把自己紧实包好,一边看着切落合,气势开始强了起来,是非对错,今天就讲个清楚明白。&ldo;对,做贼,他昨夜到我们店里偷东西。&rdo;切以刑冷眼看向弟弟,切落合显然很怕他,脸都白了。切以刑一见,就知于灵飞说的是事实,脸色更加寒酷的转向于灵飞,于灵飞气呼呼的看他,切以刑声音阴寒至极,显然要逼得他改口。&ldo;切家没有人做贼!&rdo;&ldo;有,就是你弟弟切落合。&rdo;威武不能屈,有做就是有做,天知地知,店里的人都知道。切以刑手举起,似乎想要杀人灭口。于灵飞豁出去,人冲向前去,就在切以刑的大掌下,抬起那张愤恨不平的美艳脸庞,虽然长得太美,气势有点不如人,但论嘴炮,他可不会辩输这群古代人。&ldo;你杀得了我,难道杀得了全店都看见的人吗?杀得了知道的天跟地吗?&rdo;他还比上天与地,看他敢不敢瞒天欺地,古代人不就最信这一套吗?果然,切落合终于承认的弱声道:&ldo;哥,对不起,我一时猪油蒙了心,那张画是阿捧的画像,他都不跟我说话,我只好、只好……&rdo;&ldo;住口,你没有做贼!少给我废话,别丢了切家的脸。&rdo;他声沉如铁般坚硬的警告弟弟,揪若于灵飞往另一个房间去,他横冲直撞的,让于灵飞身上的布巾又快要掉了。他大力的合上房门,门差点被震坏,一双眼死死的看着于灵飞,威胁要把他纷身碎骨、挫骨扬灰。于灵飞被这样折腾一通,桃红的身体又没几两肉,气喘吁吁的坐倒在地上。&ldo;好吧,今日就让你得偿所愿,落合的事就休要再提。&rdo;切以刑一脸憎恶,仿佛在做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事,只是为了弟弟才勉为其难,一手拉起他,害他身上的布巾掉了,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头。他的眼睛要瞎了,看过那个野猪男的生殖器就够了,连这冰山酷男也要露给他看,他来古代后,到底是要看多少男人的生殖器呀?于灵飞在心里哀嚎。人倒霉,从堂堂的建筑师,变成卖笑的男妓也就罢了,但这是什么恶运,喝个水也塞牙缝吗?被人随便捉来,这会竟要给他看他男人的那块肉。妈呀,他可敬谢不敏,看了有心理阴影的。&ldo;你到底在干什么?&rdo;于灵飞边挣扎,边吼问。被他莫名其妙虏来已经够倒霉,切落合还一脸不屑与他发生关系,接着换这寒酷男一脸仿佛吃了大便的表情在脱自个儿的裤子。&ldo;来吧,速战速决,爷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伺候。&rdo;切以刑把他按在他的膝头,已经拉下裤头,他那话儿大得吓人,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分量惊人,好像桃红对他真的很没吸引力,他自己搓揉两下,才有点抬头。他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裤头已经拉下的男人膝上,男人那动作分明是想快快了事即可。于灵飞受惊太大,浑身僵硬,好一会才回神,就见切以刑终于半勃起,他试图离开他膝头的挣扎,反而还被人当成他在扭腰摆臀的发浪,那王八蛋冷淡又不屑的说出杀千刀的话来。&ldo;别急,等一会就有你乐的。&rdo;于灵飞这时瞥到一柄铜镜,只不过是男人用的,做得比较大,型款也比较豪迈,他单手拿起还觉得有点沉,他的小屁屁就要不保了,他可不想要来古代,被男人在屁股那里捅来捅去的折磨一番。他高举铜镜,照着以往的方法,用力的往对方的头上砸去。切以刑没想到他竟敢攻击他,纵然武艺高强,这下也被在额头砸了道口子,需得脑袋发昏。他往后倒去,一抹额头,竟在冒血,他双眼通红,显然起了杀意。于灵飞双眼比他还红,杀气比他还猛烈,他拿着那柄铜镜乱吼乱叫,把它当成西洋剑的刺、刺、刺。他真恨自己大学社团为何没选西洋剑,或是剑道,才能好好教训这个人渣。&ldo;你想要强暴良家妇女吗?&rdo;切以刑敏捷的躲掉他的攻击,一脸掉了下巴的表情。全天下最没资格自称良家妇女的,就是他桃红了。谁不知他十来岁时就已艳名远播,睡过的男人成千上百,搞得人倾家荡产的有,卖儿卖女的有,上吊自杀的更不少。那日不过看他骑马经过,便硬要他上楼,想要让他成为他的入幕之宾,他一看他那自以为是的媚态就作呕,若不是为了压下落合的贼举,自己岂肯与他交合。&ldo;你疯了吗?我要你,你还不感激涕零的主动献身?&rdo;他不屑道:&ldo;爷的丫头个个貌美如花,你这残花败柳、万人骑压的雏儿……&rdo;&ldo;你脑袋有问题啊,我跟你非亲非故,干么要献身,你的丫头美,你就去找你丫头,抱歉,我对你没那个意思,你想要用你的身体来封我的口,不好意思,你的身体没你想的那么有价值。&rdo;于灵飞打断他的话。桃红可能真的陪过很多客人,但他于灵飞可没有!他眼光坚决,说话态度比他还傲,而且还一副对他完全没兴趣的鄙夷表情,切以刑额头上的血还在汨汨的流,他用手压住,被眼前雏儿的坚决与嘲弄眼光给刺得差点七窍生烟。他可是切以刑,一说要女人,女人就主动排队站满整个院子的切以刑,被这淫妓说得好像他是低三下四的乞丐,而他还不屑要他强健壮硕的身体。&ldo;你……!&rdo;他从军以来,还没人能在他脸上弄道口子,想不到竟然会被……他还没想完,切落合在门外大力敲门。&ldo;哥,那个……放桃红回去吧。&rdo;他声音满溢快乐。&ldo;阿捧来了,他说愿意做我的妾了,只要我们把桃红安然放回去就好。&rdo;&ldo;这到底在搞什么?&rdo;切以刑脸一皱。&ldo;这在胡搞什么?&rdo;于灵飞呻吟一声,脸皱得比他还难看,他跳下那双强壮得像大理石的大腿,捡起地上的布巾围上,用力的把门拉开,切落合就在门外,阿捧神情冷淡的站在他身边。&ldo;你在想什么?阿捧。&rdo;他声嘶力竭的怒问。&ldo;落合公子说的对,我能嫁进大户做妾,便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今日特别来拜别老板,缴清赎身金,我就进落合公子的屋里去,祈望老板为店里的人着想,圆了阿捧这个心愿。&rdo;他脸色镇定,语气平静,毫无一丝委屈与做作,听起来清清冷冷,恍若萧瑟的秋风吹过湖面。今早老板被捉一事,他心里清楚是切大将军为了弟弟才这么做,若是老板跟切家作对,以切大将军的身分与地位,要毁了老板很简单,最可怜的就是店里的大家,没有了老板,就像没有了主人,恐怕会沦落到更差的地方去。所以既然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就干脆进了切落合的屋里,牺牲他一人,该可换得众人的周全。这笨小孩为什么委屈了自己,还一脸平淡的样子?于灵飞无法理解。是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还是一路总是委委屈屈弯着身走来,纵然委屈了自己也习惯了?&ldo;x的,太生气了,我太生气了。&rdo;于灵飞哇哇大叫,怒气几乎要爆破身体。凭切落合讲的那些话,他就配不上阿捧,完完全全的配不上,阿捧这番牺牲他看不下去,谁要他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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