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纸消耗了太多精力,还没有思考出答案,他就睡了过去。
被放在一旁的剪刀又亮了起来。
这一次,剪刀上散发出来的光并没有飘到应向沂身上,而是钻进了被它压着的书里。
破庙里荡开一层薄纱般的流华,书缝中隐隐透出暗红色的光芒,慢慢的,有什么东西从书中滑出来。
若是应向沂此时醒着,准会大吃一惊,那不是别的,正是他刚剪出来的五道娃娃。
夜风簌簌,从破门中穿过,好似呜咽声,回荡在破庙周遭。
阴森森的,莫名带着凉意。
轻微的“吱呀”声伴随着红光,一点点浸透干草堆,从书里“逃”出来的五道娃娃被风吹动,竟慢慢立了起来。
薄薄的一层纸,就这样立在干草里,被风吹得来回摇晃,却始终没有倒下。
处于两边的小娃娃各有一条单独的手臂,活过来了一般,小幅度地上下挥动着。
它们身上笼罩着一层暗红色的光芒,乍一眼看过去,好似这纸人是由血凝固而成。
呜咽声越来越响,冲破破旧的庙门,猛然袭来。
睡梦中的应向沂似有所觉,皱了皱眉头。
五道娃娃一跃跳到他的胸口,不知被哪里来的力量推了一把,“啪叽”一下倒了下去。
胸口一痛,好似被拍了一巴掌,应向沂瞬间睁开眼睛。
头顶悬着一块比他脑袋都大的石头,阿鱼抱着石头站在他旁边,双目紧闭,脸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色鳞片,在月色下格外扎眼。
下一秒,她松开手,石头掉了下来。
“砰——”
床榻被砸塌了,从中间裂开,向下倾斜。
迟迢站在一旁,表情阴鹜,浑身散发着“谁来谁死”的气息。
角落里放着一面宽大的铜镜,镜面被夜明珠照亮,朦朦胧胧的。
迟迢的身影映在上面,修长的脖颈和胸膛上都覆满了白色的鳞片,鳞片边缘是银色的,散发着锋利的光芒。
“尊主,有什么吩咐吗?”
寝宫的门刚换好,门外的侍卫们细声询问,不敢贸然打扰。
迟迢死死地盯着镜子,阴沉着脸,摸了摸自己头顶。
左右两侧各有小小的鼓包,指尖一碰到,就痛得他皱紧了眉头。
那道天雷就劈在这里。
伤口已经痊愈,但留下的疼痛却始终没有消除,他已经头疼了半个多月了。
妖族处在休眠状态中,对痛苦的感觉会大大降低,故而他最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了。
在梦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痛感比其他时候低,他还有一个不太确定的发现:越靠近那个男人,疼痛越轻,产生肢体接触的时候,就跟没事一样,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梦里不仅能躲清静,还可以寻寻乐子,迟迢满心欢喜地准备会男人,可今天的梦……那个被他视作乐子的男人竟然没有出现!
妖尊大人气得鳞片都炸了,愤怒地捶碎了自己最爱的床榻。
迟迢拢了拢衣领,淡绿色的眼眸注视着镜子,像是透过镜面,看向未知的梦中人:不会放过你的。
身上的鳞片褪去后,迟迢将侍卫叫进寝宫:“嫁衣做得怎么样了?”
侍卫“扑通”-->>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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