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推开门,扑面而来一阵说不出的馨香,满院都是各种花花草草,现在已经不再是百花盛开的季节,这里的花朵却开的比春夏时还鲜艳。一个穿着清淡地女子在给这些花草浇水,她没有抬头,“这些是草药。”然后拿起手边的小锄头在一边松土。我蹲下来能看她的侧脸。她那面对自己培育地草药时温柔的模样,不由地眼睛渐渐酸涩起来。这时候水仙已经进了屋。院子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她终于暂时把注意力从手里地植物上转移到我身上,很不解地看着我的模样,我拿起手指轻轻压在唇上“嘘”了一声。聪慧的女子看着我,“我叫张碧君,和东临碧的父母是很好的朋友。东临碧地几个弟弟妹妹都是由我接生的。”我了然一笑。张碧君说:“所以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有些事只想你和我两个人知道。”我站起身往前走几步,到张碧君身边,闻着新翻泥土的香味,眯起眼睛看看头顶的阳光,“刚才我看见你的样子,想起我的姐姐温清雅。”张碧君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顿了顿,“我知道你找郎中并不是单单地想治好自己的病症。”我笑。“是啊,每一次进到药铺里,看见郎中为大家开地那些治疗病症的方子。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一些其他的事。”张碧君笑起来,弯弯地眼睛边已见有月牙状的皱纹。却不会减少她半点地雅致。“如果你问那些郎中中了什么毒要怎么解,他们一定会告诉你。要去找一个江湖郎中问问。”我不禁抱膝笑起来,感觉阳光照射下脸都变得红红地,笑了一阵,我闭上眼睛,“以前的事我想起来很多,所以流暄中地毒是什么我也知道,那毒叫十年是楚辞给取的名字,意思是等到毒药入血之后,中毒的人只能活十年。本来流暄用内力抑制住了这毒,谁知道为了我……”“他把内力传给我,身体内的毒得不到控制,加快了完全入血的时间,这么算来,到了聚合十年,他就会……”张碧君说:“跟我看的结果差不多,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即便是他不把内力传给你,那毒也是迟早入血的,所以你不必太过自责。”从张碧君话中我似乎抓到了一丝希望,急急地问,“现在看来,那毒你可会解?”张碧君摇头,“我解不开,我充其量可以慢慢了解它的特性,拖延一下时间。”我笑,“聚合十年,还很遥远,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找到楚辞,找到那解药。”张碧君点头,我们又静静地在一起待了一会儿,我刚想说些别的。张碧君就抬起头看我,“如果为了他……我是说如果,要你付出一些……你肯吗?”我扬眉笑。张碧君说:“我的意思是,譬如要你的性命。”我完全地展开笑容,“性命而已,我有何不肯。更可况当年让他中毒的人,本就是我。”张碧君看着我,我坦然地跟她对视,没有流暄,对我来说一切都没有意义。张碧君微笑,很慈祥地笑,“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反正不是生死都要在一起吗?”这样我要问的另一件事也有了解答,我本想问张碧君,如何才能找回那晚我所失去的记忆。我不要那段记忆只不过是因为我对那一夜发生的事有一种惧怕,所以身体自然排斥它,假如我客服了一切的恐惧,自然什么都能想起来。看着天色将晚,我准备离开,临走之前,张碧君又拉住我,告诉了我有一种植物,“我师父曾告诉过我,有一种毒草叫十年鸳鸯,叫它鸳鸯,是因为它就像鸳鸯藤一样,金银两棵花互相缠绕而生,金草的毒是让人痛苦,毒发的时候人会失去掌控身体的能力,出现幻觉,中毒的人看见的将是他最恐惧发生的事,而银草的毒是让人快乐,它和金草不一样,银草只会毒发一次,发作的时候会让人看见自己最想看见的,经历最想经历的事,然后死去。十年,则指的是中毒之后,毒性入血只能够存活十年。但是师父告诉我,说银草可以解金草的毒,至于如何解,那我就不得而知。还有,你放心,在聚合十年之前,我保他不会有任何问题。”我点头,我说:“你知道他的心思有多难猜吗?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为我……现在我也要做一件不会告诉他的事。”快接近尾声鸟。十年鸳鸯是一个既浪漫又让人痛苦的故事,大家要好好看口牙。为永远的永远回宫的路上,我故意买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把自己蒙起来,然后非常有信心地看着门口侍卫上来阻拦,他一上前,我挥手就是一拳,突然之间的袭击让所有侍卫警戒起来,门内涌出两队人之后,开始呼唤关第二道宫门,如此反应已经能把一般此刻就此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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