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早已經被操腫插紅了,失去了一開始清純的粉嫩,穴肉充血變得艷紅不已。
此刻的她,若有人經過看到,在他人眼中,不是清秀出塵的粉紅佳人,而是一條趴在地上被肏得失神浪叫,眼眸迷離、唾液流到嘴角的母狗。
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感,抽插陰穴聲比平日放大十倍,身後人的低吼聲更惹得她全身戰慄,下體微微抽搐。
你好熱喔,全身都發燙,我帶你到外面吹風降降溫?凌山匪想野合了,想跟眼前絕色的淫婦縱情交合,肏得美人搖頭晃腦的哭成淚人。
她拽著衣衫破爛不堪,露乳兼露陰,布料根本沒遮住重要部位的郁女俠離開室內,不管她反抗叫嚷。
陰冷空氣與黑夜中暗綠色的樹木便映入的眼簾。深夜,外面並沒有人,只有偶爾飛起的鳥兒驚動樹梢。
你要做什麼?她頓時慌得小穴猛得收縮了,全身劇烈抖動,憶及衣服早就被撕得稀巴爛,現在跟全裸狀態沒兩樣,溼漉漉的肉穴插著長指。若是此時有人路過,便能看見她現在浪蕩不堪的樣子!
山賊忽而扯下罩眼的布條,她睜開眼啊有人啊!她驚慌的叫喊,身後的人顯然對此並不以為意,輕笑低語:小騷貨怕人看見?怕人家看到你被插得兩團大乳上下翻飛麼?山大王不肯停歇,反為偏要跟她開玩笑的,操弄得更猛,操得她跪着求饒。
賁張的雙臂,一手捧住美人的腰肢,另一手惡狠狠地在甬道裡胡亂的衝撞,逼她不斷向前走,插得她哆嗦個不停。郁女俠的尖叫聲也被撞得斷斷續續,破碎零落。
嗚嗯不、不要了呀啊美人啜泣著,嬌軟的身子抖得不像話。邪惡卑鄙的山賊骨子裡就沒有憐憫之心,身下的女人愈哀戚墮落,她愈滿足快樂!
走走插插到花圃那邊,郁女俠才發現所謂的人,其實只是豎插在地上的稻草人!
山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這樣走走插插,走遍整個花園,把今晚擒到的肥美獵物郁女俠弄得洩了不知多少回,淫水灑落泥地上,染出無數斑駁的水痕,陰穴裡的水液還在不間斷地往下滴落。
雙眼通紅的大王似是久未嚐到女人香,死命地肏著身下的女人,粗重的喘息聲與啪啪的拍打聲交織在一起,告訴我,你爽死了沒?
郁美人以失神的尖叫,代替了回答。女俠白皙細嫩的嬌軀,與山匪高大修長的肉體緊緊相貼,劇烈交纏,淫蕩得攝人心魄。
啊!啊!恩...我求你...別操了!下...面要、要操爛了!阿雋今晚像發了狂一樣,實在插得太狠。
還能說話啊?山大王似有不滿,直到美人被抽插到失去了語言,彷彿退回了嬰孩時期,嘴裡恩恩啊啊的叫,她才放過她。
這一操,操了多久?郁女俠覺得有一甲子那麼長,而凌匪子覺得操得還不夠,然後顧及到小美人不住抽搐,雙眼失焦,大口喘著氣,唯有暫時停了戰,將她扔回床上。
她意猶未盡,一臉淫邪的把美人牝戶吐出的白濁抹在她臉上、胸部上,特別時嘴唇和陰唇,更是塗上滿滿濃稠的白濁,像被很人姦淫蹂躪過一樣。陰戶和屁股都被操幹和拍打的紅腫,不堪入目。
不知又過了多久,當阿雋把小美人浸在浴桶裡洗乾抹淨後,阿蓁才堪堪有力氣吐出話:阿雋,你這...如假包換的淫賊,把我當...洩慾工具,阿蓁氣若游絲,伸出的小拳打下去更像搔癢。
阿雋凌尷尬的以拳掩嘴:咳咳...可能這就是我的本性,不小心露出了真面目?
惡人軟下身段,郁姑娘倏地滿臉淚水,覺得屈辱:阿雋也太...欺負人...今晚可將她往死裡肏了。
對不起,可有傷了你?阿雋肏得盡興,下手還是留了情的,她方才都檢查過了,陰穴紅腫歸紅腫,跟那些臭男人把穴肏出血還是差天共地。就是乳頭稍微玩破了皮。
郁姑娘帶著哭腔,搖了搖頭。
凌雋珈掀開了薄被,和衣躺在她身側,問:你要是討厭,那下次不玩了?
郁姑娘沒有回答,她遲疑了,厭惡麼?好像還沒到這程度.....
那接下來......我溫柔一點?凌雋珈試探。
郁姑娘還是帶著哭腔,先是嗯了聲,繼而嗯?什麼?我...我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她明天該下不了床,要是再纏著她做下去,估計好幾天無法動彈,得在床上吃喝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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