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呼。手腕猝不及防被扼住。疼。自小被娇宠着长大,时染是受不得一点儿疼的,突然的这么一下,白皙肌肤顿时泛起红痕,她委屈,还有点儿气恼:“你干嘛啊,我……”话音未落,下颚猛地被捏住,一股难以言语的寒意朝她袭来,周遭气压更是在瞬间低到了极致。睫毛不停扑闪,时染懵了。“宝贝儿……”她傻傻地叫了声。下意识地去抓那只手,摸到的时候觉得哪里怪怪的,然而却是形容不上来,而奇怪感觉也是一闪而逝,加之脑袋不清醒,她根本没意识到来的人不是她等的人。她望着他,眼神说不出的懵懂无辜。岑衍喉结蓦地就滚了下。“宝贝儿?”指腹在她肌肤上细细摩挲,语调冷漠而危险,他的唇角微勾着,似带着笑,只是那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你的宝贝儿?谁?嗯?”强烈的酒劲浪潮一阵接一阵,大脑眩晕的同时,时染忽而喉咙发紧,眼前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摇晃,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哪里呢?摇了摇脑袋,她试图努力分辨,却在这时,身体里陡然冲出了一股强烈燥热,像是要将她灼烧。“唔……”她皱眉。好难受呀。想压制,那股热意却直冲而上,瞬间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只是几秒,眼前的一切更加模糊,也摇晃得越来越厉害。热……她难受地想,怎么就突然这么热了呢?嗯?这里好凉快。什么东西?时染毫无意识地握着岑衍的手,想要将他的手贴到脸上驱散热意,可拿不动。突然,她迷迷糊糊地看到了薄唇,很性感,脑子愈发混乱,似乎有个声音在蛊惑,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只要靠近就能舒服了。如是想着,她双眸愈发迷离。在那个声音的蛊惑驱使下,情不自禁的,她再次摇摇晃晃地踮起脚尖。“让我亲一下……”她低低呢喃着,“唔,你长得好像……”近了。就要碰到了。就……“啊!”手腕倏地被重重捏住,又钝又麻的疼痛瞬间蔓延,时染吃痛,眼中霎时浮起水雾。“宝……啊!”一个踉跄,她差点摔倒。毫不怜惜地,岑衍直拽着她大步走进浴室,又近乎粗鲁地将她扔在了浴缸里。“嘶……”好疼。膝盖磕到了浴缸,时染顿时疼得直抽气,眼眸一下就红了,想爬起来,想控诉,不料下一秒冰凉的水直接浇在了她身上!“啊!”时染只觉冰冷刺骨,她尖叫,身体直接打了个哆嗦。“……冷!你干嘛呀!”仰起有些狼狈的脸蛋,她泪眼汪汪气愤控诉。没人回应。心头缠绕上层层恼怒,时染手脚并用试图爬起来。“啊……”她竟是被按了回去,毫不留情。再爬,再被按。几番下来,时染仅剩的力气消失,大脑也愈发得混乱,仅剩的感受只是冰火两重天,以及那经久不消的恼火。混蛋!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她本能地在心里骂了好几遍。还是那个梦。梦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亮光,时染找不到出路,绝望的感觉逐渐浓厚,身体已到极限,她快要撑不住了。忽然,她听到了“吱呀”的声响。有丝丝光亮渗透。太过刺眼,她条件反射般地闭上了眼,等适应了想要睁开,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死死拽住。然后……“乔越……”时染猛地睁开眼,额头冒出冷汗。她的心跳得极快。控制不住。手指插入头发中,时染阖上眼,垂下了脑袋。良久,情绪终于克制。而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有烟味。淡淡的薄荷烟草味。属于男人的。周遭是黑暗的,没有开灯,然而视觉的缺失却让其他感官异常敏锐,不用抬头,时染都能感觉有道视线正从侧前面射来。看似很淡,但存在感不容忽视。凛冽,强势。她抬头。一抹忽明忽暗的猩红映入眼帘。青白烟雾影影绰绰将那人的脸笼罩,模糊又淡漠,又神奇地缠绕着一种难言的沉冷,还有不甚明显的轻佻,只是颇为凉薄。夹着烟的手指必然是骨节分明修长的,对手控而言是绝对的享受,叼着烟的唇很薄,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冷漠无心呢。至于那脸……轮廓深挺,矜贵淡漠。时染忽地就笑了。“原来是岑四哥啊……”细白手指随意捋了捋散落下来的头发,弯了弯唇角,她没心没肺地笑着,语调慵懒漫不经心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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