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的分身紫红硕大,青筋突起,顶端已开始滴下清液来。无念看了一眼,再看看自己的分身,却如嫩芽一支,连头部都还没完全露出,不由十分嫉妒,心道:“是谁说古人不如现代人发育得好的,老子我前世也没长这么大过。”沈清云已等不及动作起来,右手拉过无念的手抚上自己分身揉搓起来,左手也不闲着,沿着无念的腰线上下抚弄,嘴巴更是含住胸前茱萸,吮舔不止。沈清云十三岁入谷,尚是不解人事的年纪,谷中清幽。也无人教导这些事,不知男子相交弄那后庭才是正道,此时想泄将出来,只知用手撮弄玉茎。无念虽然知道做法,却怕疼不想被人压在下面做0号,也不点破,由得沈清云去弄,心中尚且打着算盘,等自己再长成些,便将这美少年压在身下,好好过过瘾。无念握着巨大的分身,回忆前世看黄片的经验,上下撸动着,不时揉捏龟头,顶弄中间铃口,把沈清云弄得越发激动,耸动腰腹在无念手中来回抽插,呼吸也粗重起来,口中发出低沉叫喊:“无念……无念……用力,嗯,真好……”,边叫边亲吻无念双唇。一盏茶的功夫,浊白精液喷射而出,溅在两人胸腹之上。沈清云身子一松,倒在无念身上,喘息不止。歇了一会儿,无念轻推沈清云,“二哥,你舒服完了也帮帮我,我好难受。”沈清云起身一看,无念的分身也挺了起来。他年纪尚小,龟头还只露出一半,小巧的铃口处泌出几滴清液,煞是可爱。想起刚才只图自己快活,没顾得上帮他弄,因此憋得甚是难受,皮肤都泛起一层粉红色泽,心中大是愧疚,忙搂住无念,握住玉茎揉搓起来,同时吻上双唇,伸出舌头轻描唇线,然后探进口中大力吸吮。无念只觉身在云端,忽忽悠悠舒服得紧,感觉与自己手淫截然不同,口中泄出一阵呻吟,“嗯,啊……二哥,使劲……快…快……啊……”一半被沈清云封进嘴里,一半沿着唇角泄到空中,过了半晌,方才省悟那娇媚叫声竟是自己发出,臊得满脸通红。随着最后一声尖细媚叫,脑中一片空白,无念紧紧环住沈清云颈项,下身也吐出淡淡的一股初精。情事已毕,沈清云起身收拾了两人身上污渍,穿好衣物,搂了无念沉沉睡去。群雄祝寿衡山宴这年秋天,无念入谷满四年了,又赶上他生日,因不是整日子,也没做寿,只吃了师父亲手下的一碗寿面。倒是沈清云写信给家人,寻了把宝剑送他。剑名情人泪,是前朝剑师公孙别离晚年之作,剑身距剑柄一尺处有一水滴状瘢痕,相传是公孙别离为情人所流的眼泪,因此得名。无念爱不释手,着意道谢,沈清云于无人之际附耳说道:“晚上无人再来谢过。”一笑而去。当晚两人颠鸾倒凤,无念更是含了沈清云分身为他品箫,弄得沈清云神魂颠倒,若非怕动静太大让人听见,真要大叫出来。没过几天,陆长廷收到衡山掌门来信,言到一月之后乃展冲五十大寿,邀他前去赴宴。陆长廷虽是衡山弃徒,却素与这个掌门师兄交好,当日被逐,也是师兄极力为他求情,之后更将亲儿相托,这次整寿定要去捧场,又想师兄威望素著,必有众多豪杰前来相贺,正好也让几个徒弟见识一番,于是带了四个徒儿,施施然一路往衡山而去。衡山脚下泰安城乃往来要冲之地,极是繁华,衡山派早有弟子门人在各个客栈等候来贺嘉宾,此时见了陆长廷一行人,忙通报山上,陆长廷不待师兄下山来接,已向山上行去。到得半山亭时,恰遇师兄带着众多门徒迎下来。展冲远远望见师弟,大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冲下,一把抱住陆长廷。两人数年未见,陆长廷见师兄热情依旧,也不免十分高兴。展冲放开师弟,长叹一声:“我若不派人去请,你怕是一辈子也不肯回来吧。”陆长廷对这大师兄极为敬重,一声不敢回嘴,只嘿嘿一笑。展杰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爹爹,孩儿回来给您祝寿。”磕下头去。展冲待他磕完,拉他起身仔细打量这个五年不见的小儿子。“嗯,个子长得比我都高了,不错不错,这次回来好好陪陪你娘,省得她老骂我把你丢在外面不闻不问。”展杰答应后立在一旁。陆元泽、沈清云两人双双上前齐声道:“陆元泽、沈清云见过掌门。”一起跪倒。展冲未待他们跪下已一把拉起,看着两人道:“五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后生可畏啊。咦,这孩子是谁?好秀气的娃娃。”无念躬身见礼道:“无念见过掌门。”陆长廷在旁说道:“这是我的小徒弟,风无念。平日让我宠得没规没矩,见了长辈也不知跪拜。”展冲哈哈一笑,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无念见这展冲为人毫无架子,已有几分好感,微微笑道:“我若跪下,前辈必然拦着不让,索性不跪,大家方便。”展冲为人豪爽,毫不在意,只当少年顽皮有趣,拉了陆长廷上山。一行人比寿诞之日早了八九日住下,陆、展二人许久未见,正好叙旧,展冲难得回来,也帮不上忙,带了两个妹妹和师兄弟们四处游玩。无念口舌伶俐,常把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逗得面红耳赤,笑闹不已。如此过了两日,几人正打闹间,衡山弟子来报,少林罗汉堂首座、洞庭水寨少寨主,华山掌门等人来贺。无念等人难得有机会见识此等场面,不由都跑去正厅看热闹。无念到了大厅,见师父师兄都在,忙跑到师父身后站定,打量厅中众人。正与师父说话的和尚必是他好友--罗汉堂首座法证;和展冲交谈的人脸上一道长疤,应是岭南剑侠柳彦;拉着二师兄手的人与沈清云五六分相似,定是他大哥沈清风,嗯……长得没二师兄好看,他们身边拿着描金扇子的想必是风流侯爷赵一鹤;师父斜对面坐着的中年儒生是华山掌门卓仲天,他旁边的青年男子应是他儿子卓不凡,长得倒是不错,称得上俊美,可惜眼角上吊,嘴唇太薄,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再往旁边看去,哇……大美女,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媚,压倒李嘉辛,赛过张曼玉,这就是武林盟主的千金,人称江湖第一美女的林纤纤了吧。可惜他喜欢的是男人,不然真要神魂颠倒了。不过,怎么美女的眉头总是皱着,身体不舒服么?正想到这里,只见对面的美男腾的站起,指着自己大骂:“臭小子,一双眼睛往哪儿瞧呢,胡看什么?”这一声喝,惊得厅中众人都静了下来。无念正想回话,只听自己身边一个声音道:“在下陆元泽,见这位姑娘眉头紧锁,想是身体不适,不免多看两眼,原不知是兄台贵眷,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原来指的是大师兄,不是自己啊。话刚说完,只听美女说道:“我与卓公子毫无关系,陆公子不必道歉。”原来一个月前卓仲天代子向盟主林南航求亲,林南航见卓不凡也算小一辈中的佼佼者,有意将林纤纤嫁给他,无奈林纤纤不喜卓不凡心胸狭隘,不肯答应,林南航无法,只得对卓不凡说道:只要林纤纤点头,他但无不允。这卓不凡当是得了圣旨一般,将林纤纤看作掌中物时时纠缠,林纤纤不胜其烦,此次代父祝寿又被骚扰,着实不悦之极,听卓不凡无端指责他人更是反感,因此出声反驳。卓不凡听心上人如此说话,怒火中烧外更添一股醋意,又不好对林纤纤发作,当下将一腔火气尽数喷在陆元泽身上。冷笑一声道:“哪里来的无名小辈,也敢站在这儿说话,趁早叫你师父领回去,省得丢人现眼。”听到这里,陆长廷放下手中茶盏道:“我这徒儿虽不才,丢的却是我的人,现我的眼,与阁下无关,就不劳你操这份闲心了。”“原来是陆前辈,晚辈常听人说起陆前辈乃是有名的狂侠,素来敬佩,只可惜收的徒弟却如登徒子一般。师父威名赫赫,徒弟却是一文不值,狗屁不如。”陆长廷年轻之时曾与卓仲天结过梁子,后来虽事过境迁,毕竟有了心结,卓仲天平日提起陆长廷不免贬损一番,卓不凡知道此事,趁机为父亲出气,也在心上人面前逞些威风,却不免把话说得过了。陆长廷心中大怒,刚要发作,就听身后说道:“我师兄的确一文不值,狗屁不如,阁下却是有如狗屁,值得一文,胜我师兄一筹,令人佩服,佩服。”原来无念听卓不凡嚣张已极,心中不忿,想起《鹿鼎记》中韦小宝的说辞,搬了出来砸在卓不凡脸上,直把卓氏父子气得面色铁青,讷讷不能成言。厅中众人均觉卓不凡行事过分,心中颇有微辞,这时见说话之人年少秀雅,言词有趣,都不禁会心一笑,赵一鹤更是笑出声来。法证也转身向无念打趣道:“小娃娃好利一张嘴。”无念张口回道:“大和尚恁亮一颗头。”法证闻言大笑出声,厅上众人再也忍不住,齐声哄笑起来。卓仲天看向陆长廷,冷冷说道:“陆兄收的好徒弟啊,口齿伶俐,胜过我儿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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