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更没想到的是,一日早朝新皇永景提拔了个人。这人发冠束的端端正正,着一袭天青色长袍,正是意气风发的好少年瑞王府三公子孟晚夕。永景身后有深不可测的苏澈,现在还加了瑞王一党,瑞老头子一副不参与朝堂的模样原来是装的。他私下里把孟瑞骂了个够本,悄声悄息的收敛了气势成了只乖兔子暗中寻退路。
三公子孟晚夕被提拔的当晚,瑞王等他等到深夜。
孟晚夕和朋友们为庆祝入仕喝的醉醺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就这么慢悠悠回到王府,刚进门口眯着眼看到一人影立在不远处,那人背略微有些坨,显出几分沧老。
听到脚步声,孟瑞转过身,跟着孟晚夕的随从见是王爷,料到三更半夜老子等儿子准不是什么好事,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王爷”
那随从一喊,孟晚夕瞬间清醒了。
“爹。这么晚你怎么……”
“你随我到祠堂。”瑞王压低声音,不怒自威。
他只好随着瑞王转到祠堂。
祠堂静悄悄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
“跪下,你自己说你做错了什么吗?”
“孩儿不知”
“不知?”瑞王拿起戒鞭就朝他背上抽去,一条条蜿蜒狰狞的血迹渗出。
“孩儿实在不知。”孟晚夕咬着牙表情十分不服
“那为父告诉你,为父早就说过千万不要入朝,你为何不听,还偏要去招惹太子。”
“父亲,大哥可以金戈铁马报效祖国,我为何不能入朝为官,一展抱负。”
“你跟潇儿怎么能一样!”瑞王的眉头拧成一团
“我跟大哥怎么不一样,我那一点比他差!”孟晚夕一把抓住父亲手中的鞭子一用力鞭子从瑞王掌中脱出,他把鞭子丢到地上。
“孩儿不服”
“你……你是要气死我。”瑞王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半响他又说道:“你在这跪着吧!什么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说完拂袖而去,只留孟晚夕一人在灿灿烛光下对着摆满的牌位。
在祠堂跪了一整晚,第二日孟晚夕自然没能去上早朝。王府的仆人们纷纷猜测一向乖巧懂事的三公子是什么原因被王爷罚跪了祠堂。
孟晚夕一直跪到第二天中午,祠堂的门开了,星元在祠堂外左右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人影这才迅速关上祠堂门同二哥孟晚之走进屋内。
“三哥,这是我趁父亲睡午觉在厨房偷偷拿来的,都是你喜欢的菜。”星元把手中提着的食盒打开,菜香扑鼻。
“父亲没许我吃饭,把饭拿走吧!”孟晚夕跪在浦团上低眸盯着地面,一双眼显得有些忧郁又夹着几分倔强。
“三哥,人是铁饭是刚,总要吃点才有力气继续跪着。”星元劝道
孟晚之朝祠堂里摆放的牌位弯腰做了一辑,走到晚夕身旁跪下来,星元也在一旁找了个蒲团坐下。
“三弟,你就服个软,跟父亲认个错。这么跪下去膝盖该受不了,何况你背上还有伤。”
“二哥不必担心,背上的伤,今早母妃派侍女来涂过药了,
孟晚夕抬眼露出坚毅神色又道:“我是不会认错的!二哥,你知道我一直想做个能为怀合国和怀合国人民做些事的好男儿。我有什么错,明明是父亲胆小怕事,胸无大志。”
孟晚之眉头一皱“闭嘴,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
…咳咳咳…孟晚之忙从袖中掏出手帕捂着口咳起来。他身体一向不好一月前感染了风寒这回生病持续一月仍未见好。
“二哥,你怎么样?这都一个月了,太医院和哪些声称自己是名医的人都是废物吗?不行我得再去坊间在寻些神医来给哥哥治病!星元顰着眉面色十分担忧。
孟晚之止住咳,喘了口气将手帕收回袖中伸手摸了摸星元的头笑道:“无妨,不必担心已经好多了,在过几日就能全好了,五弟有这个心就好。”
星元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等小七回来问问他这一代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名医。
星元突然又想到陈太傅一家,觉得还是做个世井小民更自在说道:“三哥,父亲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朝堂上伴君如伴虎。哪有享受风花雪月来的逍遥自在。你看四哥又不知去哪逍遥去了?”
“噗嗤”一声,孟晚夕和孟晚之想到四弟孟晚笙不禁笑出声来。这个四弟前段时间迷上跟新聘请的剑术师姚七学剑术。明着是学剑术,暗着拉着这位师父到处游玩,好生用功。
此时祠堂门被推开了,孟瑞板着脸站在门口看到地上的饭盒张口道:“谁让你们俩来给他送饭的,是想一块受罚吗?”。
“是母亲担心三哥,让我和二哥把饭菜送过来。”星元看出父亲似乎对他兄弟二人的做法很生气,忙搬出救兵,父亲对母亲总是比对他们宽容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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