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头部放弃,高达这么做,简直是直接给晨光判了死刑。
张近微沉默几秒,李让的话她没办法反驳,但她还是用坚定的语气说:“帮我一次吧,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太过分了,毕竟你也刚入职,死马当活马医,你看,能不能给我牵个线什么的。”
“行吧,”李让痛快答应,“我尽力,你把资料发我邮箱,我先了解下。”
张近微没有把所有希望都押在浮石上,相反,她跑了家小机构,那是她投资人名单上的最后一个,这家专注于行业聚焦,恰好是医疗这块,不是那种什么都投广撒网作风。之前,张近微雄心万丈,用李让的话说,就在死磕高达,因为高达确实释放出了一定的信号,这种巨头,风险承受能力极强,什么陪伴伟大的创业公司共同成长,如此鸡汤风的话,张近微却经常满脑子跑的都是。
华灯初上,张近微疲惫地回到公寓,摸黑进来,她甩掉高跟鞋,光着脚,一个人静静地往沙发上一躺,什么都不做。
休息够了,屋里的陈设渐渐浮现出具体轮廓,她起来开灯,被手机铃声刺激地立刻去抓,在看到“曾寒”两字时,她那颗紧悬的心,忽然松弛下来。
“微宝,今天怎么样?”
张近微一点倾诉的欲望都没有,她很累,但又不得不把发生的所有简单陈述了一遍。
那头,曾寒先是意外,接着用男朋友的标准语气安慰她,“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不用,我想早点睡。”张近微声音低沉,她用嗓过度,一面说,一面给自己弄了杯温和的蜂蜜水。
曾寒欲言又止,他对张近微这种一点都不需要自己的语气感到郁闷,不知不觉,夹杂着低气压的不满。
大学的时候,两人也算有过甜蜜,被人看见,曾寒内心深处有种不能言说的骄傲,因此,也更珍惜她。
后来,两人分开,他为此像很多失恋的普通男生一样,情绪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虽然张近微答应了复合,但两人的距离,反而变得好像更远了。
因为不再是学生身份,曾寒比以往成熟,对待人事的看法改变很多。心理上,不知几时多出我带这样漂亮的女朋友出去倍有面子的想法,而且,他还多了隐隐的焦虑--张近微在投行圈。
这个圈子,总是以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出名,他的女朋友太漂亮,而大大加剧了这种风险。想到这,曾寒有些坚持:
“我还是过去一趟吧。”
张近微温吞地喝着水:“真不用,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微宝,你有没有想过不要做这行了,我觉得,对于女孩子来说太累了。而且,你们这行动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我觉得有投机成分。”
曾寒忍不住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他想劝她转行。张近微身上有种令人吃惊的,对金钱的渴望。她对消费欲望的克制,也令人吃惊。曾寒在地铁上第一次见她,真的以为她是那种很会花钱的女生。
电话这边,张近微心里已经有些反感,她像狗一样奔波,自问勤勤恳恳,比最敬业的工蜂还要能吃苦,怎么在曾寒嘴里,就是投机了?
她皱眉说:“我不想转行,虽然辛苦,但我挺享受这个过程,我喜欢看人家愿望实现的那个瞬间。”
曾寒很自然地吐槽接话:“嗨,有些公司根本不是冲着上市去的吧,倒腾钱而已,这里面内幕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他差点没说出你们就是群拉皮条的。
这种语气,在张近微听来可以称得上刺耳了,她压制着自己的不高兴,说:
“我觉得,你好像变了,没以前那会儿那么……”
纯真?干净?斟酌半天,张近微没找到合适的词语,转头说,“可能大家进入社会后,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改变吧。”
这就是个悖论了,既然这样,那她张近微不也变了吗?
曾寒来了精神,对这个问题死缠烂打,一定要张近微说出到底想问什么,他有什么缺点,她尽管提,他一定会按她的要求去做一个好男友。
张近微潦草应付,挂掉电话,一阵强烈的空虚和痛苦袭上心头。她换了条睡裙,寂寞而又孤独地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块一块明亮的灯火。她突然就想到了母亲租住的那个小区,她站窗前洗碗,看对面万家灯火,有家长在陪孩子写作业,气的鸡飞狗跳。
当时,她却很羡慕。
如今,她还是没有真正拥有自己的灯火--房子是租的,里面坐着一个孤孤单单的女孩子。
她把腿收上来,顺便捞起茶几上的纸笔,低下头,一面撩开垂落的长发,一面无意识写下一串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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