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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峰当然好，那是我一心想着要与白望川长相厮守的地方。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觉得他像谪仙一般，天生就该住在云雾缭绕的仙境里。&ldo;这么晚了，大哥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能即刻上飞云峰，委屈你们暂时住在此地。&rdo;阿北给我们安排了两间厢房，白望川却一反常态道：&ldo;一间就够了，这位小兄弟方才被癔症所扰，我晚上与他住在一起，看着他为好。&rdo;待阿北三步五回头地离开之后，我终于忍不住眼角笑意，低声道：&ldo;你怕我出事?&rdo;&ldo;我怕你害人。&rdo;&ldo;……&rdo;&ldo;给你吞下的红药丸暂时可解你迷失心智之苦，但同时，也将你的奇经八脉封锁住，如果强行运功，只会筋脉爆裂而亡。&rdo;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白望川自小就有过目不完的本事，对医学典籍又钻研有成。偏偏对自己，无可奈何。他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依旧上扬，眼睛里俱是流光溢彩，如果从前早些出现在我面前，即使易容，我也一定会把他认出来。我想从他的眼睛亲到嘴巴，抚平岁月不动声色的伤害，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我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故意收起上扬的嘴角，冷声道：&ldo;你看什么?。&rdo;我眼见他收拾了衣裳，从我身边绕道而过，出门进了隔间的汤室。他背对着我，将外套连同亵衣都一层一层剥去，最后踩着水钻进了池里，口中发出&ldo;嘶嘶&rdo;的声音。&ldo;你的寒症犯了。&rdo;他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我顺势而下，游到他身后，一摸他肩膀后背，才片刻工夫，都是汗。&ldo;你体虚，寒气又重，这地方不能久待，明日我们就下山。&rdo;&ldo;不行，我来是为别人解一桩心结，事关重大……&rdo;&ldo;我有更要紧的事。&rdo;&ldo;什么?&rdo;他回过头，竟欲认真听我诉说。&ldo;你。&rdo;我的手心贴在他脊背上，慢慢向下，摸到后腰，继续向下，水温很高，他的身体却是冷的。&ldo;是在望川宫积下的病根?&rdo;他没有回答，只是抱住我。我的身体滚烫，心在沸腾的血里扑通扑通跳得惊天动地，他安安静静地抱住我，汲取一点温度。&ldo;多久犯一次?&rdo;&ldo;冷得时间久了，就……&rdo;他有气无力，我抚着他的背，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要再说。我像抱着一只大猫那样，将他抱在怀里，捉住他的手，将手心贴在我脸上，缓缓地摩挲。他的脸渐渐被水温染红，现出迷离的模样。我同他说话，他费力睁开眼，看着我开口，一双手还缠在我的脖子上。一朵在风吹雨打中弥漫致命香气的娇花。&ldo;阿川，你抬头。&rdo;&ldo;嗯?&rdo;白望川真的抬头，然后失望道：&ldo;没有星星。&rdo;窗外只有一轮明月，夜风呼啸，大雪纷飞，他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轻声念了这四个字后，不再说话。&ldo;有啊。&rdo;&ldo;在哪里?&rdo;&ldo;你的眼睛里。&rdo;我趁着他再次抬头的工夫，顺着他仰起的脖颈一路吻下去。他抱住我，不想让天然暖炉离开，也不想被我亲，犹豫的样子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我不时回到他耳畔，亲他的侧脸，低声问他：&ldo;还冷么?&rdo;他睁开眼睛，眼里凝了一层水雾，再闭上眼，便有泪水眨下来，顺着侧脸滑落下巴。我偏过头，将他脸上的泪痕都吻干净，然后便一点一点，从他的胸腹开始，慢慢往下吻，最后潜入水中。我埋头沉醉在他胯下，他的姿势放荡，双腿大张，接受我唇舌的引诱;双手向下，指尖插在我的发间，来回烦躁梳理。&ldo;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rdo;&ldo;你上回，不就知道了么?嗯……&rdo;他的嗓音慵懒，尾声带着充盈的愉悦感，毫不掩饰那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呻吟。&ldo;但是你不准我碰。&rdo;他把双腿更张开一些，我用牙齿轻轻衔住突起的那处，不到寸长，由根部向上稍作刮挠，他便带了哭音道：&ldo;曾经让你痛不欲生的东西，换个方式，就能收获千万倍快乐。不好么，啊……&rdo;他的身体比从前更加坦荡敏感，我轻轻吮吸，他的指尖就在我后颈上留下抓痕，声音更让人百爪挠心。我迷恋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鲜活的所有，但未料想他竟有这样一天，我快要被他的若即若离逼疯了，即刻破水而出，将他抵在池边石壁上，托高了他的腰，热烫的胯下之物抵在湿润的臀尖，画圈却不入：&ldo;要我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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