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如睁大了眼睛,愣愣看着他:“你当真如此恨我?恨不得我死?”温瑾初死死盯着她,眼圈泛红。萧瑟如释然一笑,一把拔下头上的木簪,抬手就往自己胸口刺去,“好!我拿命赔你!”“你这个疯女人!”温瑾初慌了,一把拽过她的木簪扔到地上,抓着萧瑟如的双手将她按到墙上,“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萧瑟如,我告诉你,你越是不想看到我与小怜恩爱,我们便越是要恩恩爱爱!你越是要走,我便越是不许你离开我!”很久很久之后的后来,温瑾初寒夜独立,回想起这一幕时他才明白,他说的这些是气话,而非他的真心话。他当时相对萧瑟如说的,其实是:“你不是说,会永远爱用,永远都陪在我身边吗?!你现在要走?要丢下我?不爱我了!我不允许!”也是那时起,他开始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懊悔,为什么自己与她说的,不是这句话。正文等不到花开温瑾初再次摔门而去,萧瑟如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缓缓闭上了眼睛。“我真的累了。”萧瑟如这样说。素问以为萧瑟如说的是身体上的不适,忙扶着萧瑟如躺下,并帮她掖好被子,柔声道:“主子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看看药。”萧瑟如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一夜无梦。萧瑟如睡得昏昏沉沉,时而痛的昏过去,时而又痛得醒过来,被子里湿漉漉的一片,有她下身流出来的血,也有她身上发出来的热汗和冷汗。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天快要亮的时候,萧瑟如总算疼得清醒过来。屋子里很安静,偶尔传来织织的一两声叫。萧瑟如支撑着靠起来,望着织织看了半晌,轻叹了一声,掀开被子向织织走去。天边微微有些亮,萧瑟如推开窗,看到外面的雪已经停了。萧瑟如抱着鸟笼,望着里面扑腾的金丝雀缓缓说道:“我累了……等不到雪苑里的花开了,也……没有勇气,陪你一辈子了……”萧瑟如望着织织,说着她想告诉温瑾初的话,她说:“阿初,我努力了这么久,爱了你这么久,可是到头来,你不懂我,我也……越来越不懂你。”萧瑟如说:“阿初,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纠缠了你这么久……让你每天都这么生气……我并不想让你生气呀,我想让你开心,即使你爱的人不是我,我也希望你幸福快乐呀!你看现在多好,你喜欢陆柳怜,陆柳怜也喜欢你,现在你们成亲了,多好呀……”“阿初,我想给你一个家,可是侯府不是我的家,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只会是你与陆柳怜的家……你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会白头到老……会子孙满堂,而我……”萧瑟如闭上眼睛:“我不需要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还债,我也不欠陆柳怜什么……阿初,对不起……喜欢你的这件事情,我半途而废了……”“差点忘了,你并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萧瑟如想起,在陆柳怜中毒之后温瑾初曾经掐着她的鼻子对她大声喊道:“不要这样叫我,不要叫我阿初!我觉得恶心!”苍白纤细的手缓缓将鸟笼子打开,织织在笼子里蹦蹦跳跳,歪着可爱的小脑袋犹豫了一会,然而跳到了鸟笼子门口。萧瑟如伸出手,织织乖巧的跳到她的掌心,她轻柔的抚摸着织织美丽的羽毛,语气疲惫。“织织,你走吧,去找我的师兄。”师父华祁时候,师兄沈清风相当于萧瑟如在人世间最后的一个亲人,像是她的亲哥哥一样。想到沈清风,萧瑟如的软弱一瞬间被放大,她的委屈和难受迫使她默默的流下泪水。萧瑟如扬了扬手,织织扑腾着翅膀飞走,在鱼肚泛白的天空里变成一个小点,飞过高高的院墙。萧瑟如望着灰白的院墙好久好久,她告诉自己,“神医谷里种了好多好多的花,有梨花、桃花、杏花、木槿、玉兰……等春天来了,花就开好了……织织,余生就有劳你陪我在神医谷等花开了。”正文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很快就到了除夕,侯府到处都点了灯,远远望去像是一片又一片琉璃火。侯府对下人还算优待,逢年过节,除了当值的下人,晚饭后其余的人都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可以出去和家人朋友聚一聚,或是结伴到街上逛一逛。去年除夕节的时候,陆柳怜就已经回来了,可那是她与温瑾初还没有误会,所以那一年的除夕节,是他们三个一起过的。那一年的除夕,是萧瑟如与温瑾初一起过的愿你长乐无忧温瑾初不再看她,伸手将陆柳怜揽进怀里,二人相拥着走了。萧瑟如站在风里,看着二人同行而去的背影,凉意一点一点将她的心染透。陆柳怜转过头来,朝她露出一个轻蔑挑衅的笑,萧瑟如垂眼,装作没有看见。见温瑾初与陆柳怜是往西街走的,素问忙笑着拉着萧瑟如和灵枢往东街走,说:“主子,那边在放河灯,我们过去看看吧!”临水的一条长街被灯火照得亮如白昼,萧瑟如跟着素问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不在焉的听两个丫鬟刻意逗她开心而说的那些趣闻。路上,灵枢拿出自己攒的几个铜板买了三个莲花形状的河灯,又找摊主借了一支笔递给萧瑟如,脸上堆着少女的天真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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