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弱说的是真的,薛蝉衣不得不承认。当她回到家里,把许繁弱说的话转述给厉长风听的时候,他果然一个字都不信,他给了她一巴掌:“繁弱救了你,你还敢血口喷人,这么荒谬的谎言,你怎么编出来的——”
薛蝉衣被打得歪倒在地毯上。
他最后整了整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说:“就算繁弱真说了这个话,她找你代孕,你也该觉得荣幸才对。”
什么叫她也该觉得荣幸才对,她的身体,凭什么由她来做主!
她的孩子,凭什么不该属于她?
许繁弱是他心尖子上的人,她是个人,她也是……她和她一样,是有血有肉,会疼会痛有感情会受伤的人!
薛蝉衣嘴边挂了血,她看着这个她爱慕多年的男子,真的,那之前她不知道他有这么狠心绝意,这么冷漠无情——也许那只是对她。
厉长风被她眼神里的绝望惊了一下,那个一贯温顺的女孩子什么时候开始,生出这样决绝冰冷的眼神,冷得就好像整个人都泡在冰水里,没有一丝的温度,而冰水如针——他这样想的时候,忍不住想,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她了。
或者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她?
好好看她?她值得吗?厉长风冷笑一声,大步走了出去,一个拿他弟弟和他厉氏荣誉威胁他的人,不值得。
厉长风不知道薛蝉衣什么时候生出这样决绝的眼神,薛蝉衣自己是知道的:她怀孕了。
发现这个事实的那一天她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不,她捂住腹部,惊恐交加地想,不,谁都不能抢走这个孩子,她的孩子,她和长风的孩子——他那样厌恶她,但是这个孩子是她的。
所以她找到长风,她要和他离婚,她必须赶在这个孩子出世之前带着他远走高飞。
但是——
而许繁弱的夺命电话又打了过来:“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没怀上!这个月你再怀不上,我就让长风把你丢给他的那群保镖,你放心,他们绝对饥渴,绝对能够喂饱你!”
薛蝉衣把手放在腹部,不行,她对它说,妈妈一定带你逃出去,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你交给她。
这天下午,厉长风坐在办公室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心神不宁,也许是那个从来都不多话的女人,突然强硬而决绝地试图与他对话——谁给了她这个胆子?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阿咪转接进来,阿咪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惊慌失措:“厉总、厉总——”
“什么事说!”
“警、警察局打电话来说,在津江边找到一具尸体,让、让厉总过去认认——”
“什么意思?”
“警、警察局说,可能是、是……夫人。”
厉长风心里轰地一声,什么叫可能是夫人?那个女人……他说“与其打离婚的主意,不如去死”,她就真——真死给她看了吗?
一具在江水里泡了五个小时的尸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警方说:“厉先生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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